“这有还大”
候富侯贵两兄弟见状哈哈大笑,寻思着小兄弟适应的够快啊碗都能放裤裆里。
但柳鸿飞是知道的,他们结伴走了一路,生非要给恩公洗衣服,才知道阿曈的裤子内侧被缝了一个挺大的兜,整条裤子也形制特殊,说裤子,却宽松的更像裙裤,少年走起路来裤脚就被风带的直摆动,很好。
他见过少年从里边掏出过打火石、水囊、梳头的小木梳,还有几节皮毛贵重的头绳
其实这都是阿曈小时候,总用灵巧的狼尾巴藏东西的缘故,他阿纳林水时实在没办法,这才给小孩的每条裤子都缝了个兜,做的宽松些也是为了尾巴好受。
如今尾巴虽然收回去了,但习惯还是养成了。
于是此时生见阿曈掏出个碗来,也不稀奇,只是在被候富扯的脚尖离地的空档,朝阿曈竖起了大拇指。
恩公智绝
等他们赶到,果然很早,一人领了两三个大馒头,又打了满满一大碗菜,临走时一伙五人还被分了两只酱鸡。
于是找了个背风的墙根,几人围成一团大快朵颐。
军中的大锅饭并不难吃,甚至能称得上味道很好,尤其那酱鸡,又入味,色泽又好,很是滋味
阿曈不知道世俗里的旧章程,便只道寻常的用心炫饭,生却很奇异,吃了几口后,稀奇的抬头询问伙长。
“伙长,这,营中饭食一直如此吗这样可要耗费不少。”
伙长正砸掰酱鸡,四只大鸡腿被分别放到几个小伙子碗里,“往常别说肉了,能吃饱就算不错,但自打镇国将军来了。”
说到镇国将军,伙长还恭敬的拱了拱手。
“自打将军来昭城后,一枪便挑了中饱私囊的守城官,那可是皇后的弟弟,当今的小舅子却直接被将军他砍了脑袋,挂在城头,示众三日”
柳鸿飞听后更是激动的不行,深觉此次投军真是不枉此生。
阿曈却撅着小油嘴抬头,“脑袋能换鸡吃么”
候富大笑,“脑袋不能换鸡吃,但小舅子贪的钱财能换鸡吃”
伙长继续说道,“将军从上到下一齐整治,抄来的所有钱财,都给咱们军中男儿加餐了这酱鸡,嘿,泰和楼厨子做的”
众人都一脸与有荣焉的样子,唯有阿曈点点头,记住了。
将军的鸡很好吃。
昭城帅营,巡营的黑脸将军刑武回来交旗,却不同于往日的煞气四溢,今儿还有个笑模样。
宗朔正郁沉沉的军图,抬头就见副将黢黑的大脸盘子上,呲出一口明晃晃的大白牙。
旁边站着的冷面骁骑卫头领都忍不住吐槽,“笑什么,天上掉媳妇了”
黑脸刑武哈哈哈的笑起来,开始比划着说笑,嗓门大的震人。
于是,全帅营都知道,有一个挺俊俏的小兵,半夜不睡觉,把军帐掏出个洞,放脑袋出来溜风。
被抓后,和“黑脸活阎王”
淡定的打了个招呼,就继续放风了
近日,阿曈也疑惑的挠头,每天睡觉,换防的时候,他都能听见远处溜溜达达而来的马蹄声,穿着各式各样铠甲的将军,每天换一个,到他军帐旁一眼自己的脑袋,等他打完招呼后,便都要笑不笑的走开了。
“”
阿曈不理解
作者有话要说阿曈都有病吧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