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书办很是得意道。
“噢,老哥这话怎么说?”
赵彦平明知故问。
“呵呵,那家店铺你可不要打主意,沾上的话会有大麻烦!”
赵彦平闻言故作震惊道:“老哥,什么大麻烦,不就是家米铺吗?”
钱书办瞥了他一眼:“就是一家米铺,呵呵,老弟呀,你还是太年轻了,这里面的水深着呢!”
赵彦平坐直了,一副洗耳恭听样子。
“不管是在莱阳城,还是其它地方,这粮食和盐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你知道谭家米铺后面的人是谁吗?”
赵彦平道:“听说是刑房的曹典使?”
钱书办道:“算你还有点见识,不错正是曹典使。”
赵彦平露出不解模样:“老哥,曹典使不是因为飞贼的事情被县太爷贬到僧会司去了吗?”
钱书办夹起一颗花生米,摇头道:“曹典使是老爷的亲近人,不过是迫于压力暂时放出去,等这风声过去,还是得归位的。”
说罢将花生送到嘴里,微眯着眼颇为享受。
半晌他睁开眼,看向思索中的赵彦平:“即便曹典使不能归位,米铺生意你还是莫要插手,这生意没有点关系做不长久。”
他说到这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看在这一桌酒的份上已经把话说透了,要是还不明白,那就跟他没什么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