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术。
与追求精神境界的剑道不同,斩术只为战场杀戮而生,兵者,不祥之器,需知忙中藏亡,忍中有刀。”
在原着里,有“剑道”
和“斩术”
的设定。
而这两者有着本质不同,不仅因为剑乃兵中君子,刀为百兵之胆。
更因为“道”
和“术”
指代思维中一切概念。
《易经·系辞上》有云: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
一切有形的物质,亦或是制度,都可被称为器。
你喝水的杯子是器,你吃饭的碗是器,你上班遵守的制度是器,法律也是器,器的本身,是学以致用的。
而一切无形的无法被定义的才能称为道,道无法被描述,所以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所以道可道,非常道。
山老头在更木剑八刚进队时就教过(或者说试图教过)更木“剑道”
,不过更木完全没兴趣学,也基本没学会(貌似就学会了一招)。
而山老头教更木“剑道”
的目的,除了想让更木系统学习技巧之外,应该还有用规范化的、堂堂正正的剑道,来代替更木曾经的原始、血腥的战斗手段,并且试图让更木在精神层面领悟一些东西。
毕竟剑道本身就有着对天地大道的感悟,而非仅仅只是一种技术。
语言是思维的边界,所以语言无法描述高维的概念,只能尽量勾勒它的轮廓。
所以古往今来的哲学家在使用语言这个工具来试图说清楚概念时有两种方法。
一种是正面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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