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松白懂了,他妈打电话给老家那边的穷亲戚炫耀,人家也不傻,索性顺杆子往上爬,出一份礼金,带着全家来五星级酒店吃大餐,反正机票酒店全包,他们就当是来旅游了。
“你看,这分明就是你闹出来的事,怎么好意思让二姐买单?”
一看儿子不向着自己,苗翠霞怒火攻心,知道硬碰硬讨不到好,拍着大腿哭嚷起来:“好啊,你个不孝子,有了媳妇忘了娘,连我都不待见了,我不活了!”
“行了,一大把年纪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一直沉默抽烟的陈父发了话,矮小黝黑的男人脸上布满烦躁,吐了口烟,看向躲在自己儿子身后的女人,“你妈有句话说得在理,你断了老陈家的香火,大逆不道。”
随着这句话出来,夏萱的脸完全没了血色。
婚前她就坦白了所有,她有先天性心脏病,几年前做过手术,医生不建议生育,有很大可能会在手术台上活不下来。
陈松白跟她求婚时,明确说过不生孩子。
如果将来他们有了要孩子的想法,就去福利院领养一个。
至于陈家二老那边,由陈松白出面说服,她不必面对。
哪能想到婚礼都办完了,两位老人提到了生孩子的话题。
“爸!”
陈松白一脸急躁,“我上次回家不都跟你们说清楚了吗?怎么又提这个?”
陈父摆了摆手,黑着脸不想跟他多说。
油盐不进的东西,有了女人就什么都抛到脑后了,说不通的。
苗翠霞重重叹了口气,丢下一句“家门不幸”
,起身去卫生间里冲澡,忙活大半天,身上出了汗,不大舒爽。
陈松白拉着夏萱的手回房,按着她的双肩推她到床边坐下,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脸:“对不起啊小萱,让你受委屈了。
我爸妈年纪大了,思想顽固,很难说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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