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琨这次有了防备,忙使出一手摔角功夫,缠住单远手臂,霍地一用力,已把二人一同摔了出去。
单远的年龄较金琨要大了几岁,他这一摔,立感颜面扫地。
他反手又是一巴掌甩出,叫金琨立时眼冒金星。
但金琨不顾脸颊疼痛,抓住单远那巴掌,一口咬下去,登时血染衣襟。
单远吃痛不过,大叫道:“你……你又来!”
原来这已是金琨第二次咬住他的手,每次都叫他流出不少血来。
想到此处,单远怒气更甚,另一只手也劈下去,令金琨登时鼻青脸肿,好不狼狈。
金琨心道:“我自来这青原派就一再被你欺负,忒也欺人太甚,我定要叫你好看!”
金琨虽已习武,但苦在一直没有习练内力,金思农也不教授青原派的武功,因此金琨并无多少武功根底。
但他急中生智,一把薅住了单远的头发,用力向下拉扯,这边又咬着他的手,死也不愿松口。
单远被扯得嗷嗷大叫,他也自幼习武,却哪儿见过这等泼皮无赖的打架。
他毕竟也是孩童心性,索性也抓住金琨的头发,大力撕扯。
两个年纪不大的孩童便这么纠缠不休,满地打滚,旁人想要劝阻也无从下手。
便在此时,忽闻火劲在门口喊道:“远儿住手!”
原来金琨思父心切,很快便奔到了虎啸堂,火劲则落在了后面,他刚一迈进堂内,便瞧见二人正自满地厮打。
火劲身影一晃,迅速扯开了单远,劝道:“莫要伤了故人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