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中药铺门口正对的那条胡同里,一个身穿军统服装的男子躲在一根柱子后面,鬼鬼祟祟地向这边张望。
陈丁猛然想起账房先生写给他的药方,连忙打开一看,单上只写六个字:党参,当归,熟地。
看完后他才恍然大悟,这三种中药材跟治疗枪伤,简直风马牛不相及。
对方只不过是想通过这个暗号告诉他,党组织的联络点已经暴露,应当回到熟悉的对方隐藏。
他心有余悸地收起单子,压低帽檐,裹紧大衣,假装什么也没看见,径直走向胡同的另一个出口。
身后那个盯梢的军统宪兵并没跟上去,而是一直目送陈丁的背影消失在他的视线之外。
陈丁走到胡同的尽头,徒手扒开墙角那堆一人多高的杂物,然后钻到里面休息。
由于持续不断的奔跑和走动,昨晚谭铁军帮他包扎好的伤口开始渗血,淡淡的血红几乎渗透到外层的大衣。
他想休息一会儿,好让枪伤尽快愈合。
他一脸苦涩地仰望头顶那片阴沉沉的天空,情不自禁地想起自己的未婚妻刘兰芝。
昔日深爱的这个女人一笑一颦,明眸善睐,他早已铭记于心。
可就是这么一位美丽动人的女子却被中统奸细柳叶飞一枪爆头。
杀妻之仇,夺地之恨,不共戴天。
于公于私,于情于理,人神共愤,不报此仇,枉活人间。
陈丁想到这里,不禁悲从中来。
他十分痛苦地攥紧拳头,狠狠地击打旁边的一个废旧的箱子,一直打到拳头出血,箱子稀巴烂,他才停下来。
他想起陆谦临死前的嘱托而深感内疚,陆谦极力让他保护的对象却留下密码本,独自深入虎穴。
可单凭对方一己之力,只有前去送死,根本不可能脱身。
陆谦说谭铁军比他们重要;谭铁军却说密码本比谁都重要。
可到底是密码本重要,还是他们保护的对象重要,连他自己都搞糊涂了。
也许,只有他把密码本交到赵建国的手上后,才能揭开问题的答案。
他茫然地靠墙而坐,不知不觉地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之中,他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嘈杂之声惊醒。
他睁开眼睛,吓了一跳。
只见一位两鬓斑白,年过半百的老妪扒拉那个被他打烂的木箱,捡拾柴火。
由于他大半个身子几乎压在木板上,不管老妪怎么拉,都拉不出来。
他非常抱歉地笑了笑,立即起身让开,顺手帮对方捡起木块。
老妪关切地问:“谢谢你,小伙子!
你露宿街头,是不是无家可归了?都是日本鬼子造孽啊!”
“是啊,大娘!
你不用客气,其实我已经家破人亡了!”
陈丁苦笑。
“你肚子也饿了吧?来来,如果你不嫌弃,就跟大娘回家。”
老妪颤巍巍抱起一捆木头往回走,陈丁感到过意不去,只好上前帮忙,从老妪的手里接过木头,扛在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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