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统们也不敢怠慢,一个个争先恐后地跳上马背,整装待发。
刘占元扫视群雄,拔出配枪,枪口对空挥舞,高喊口号:“明天一早,咱们将统领蚂拐镇;明年今日,我们将占领整个西北。”
说完,他策马狂奔,一路向南,举枪过头,振臂一呼,高声呐喊。
人喊马嘶,铁蹄扬尘而去。
身后的马匪们一呼百应,那阵势好比千军万马攻城夺地,所向披靡,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此起彼伏的怪叫不绝于耳,宛如横扫西北的匈奴。
蚂拐镇上,相互对立的东北酒馆和西北驿站,独眼龙和张大民分别带领手下的人马交战正酣。
第一回合过后,两方难分胜负,持久战转为游击战。
独眼龙趁着张大民换班的间隙,派出两名先锋。
朦胧的月色之下,他那两名先锋躲在一张盖棉被的长形方桌底下,一步一个脚印,缓慢地向前挪动桌子,试图靠近西北驿站那栋两层土楼的门口。
土楼内,张大民的枪手们有一阵没一阵射出的子弹,打到棉被上只发出几声轻微的闷响。
那两人历尽艰辛,终于凑到土楼门前,开始挥起枪托猛砸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
木门纹丝不动,因为门后顶着好几张桌子,桌上还堆放好几袋泥土。
恼羞成怒的独眼龙再次端起机枪猛打,飞速的子弹几乎撕开了厚实的墙壁,松动的墙土散落下来,溅了他们一身泥。
在一片嘈杂与喧闹中,他还不忘大声地嚷嚷:“冲啊!
给我狠狠打死军统那些龟孙子!”
面对独眼龙的高声辱骂,张大民无动于衷,他笔直地站着,冷静地听着。
西北客栈偌大的厅堂里,除了因地制宜,偶尔反击响起的枪声,所有人几乎都保持沉默。
里面的分外沉静与外面的格外喧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狂躁不安,似乎杀红了眼睛;一个以静制动,好像消极应对。
“独眼龙,这混蛋真是自寻死路。”
张大民回过头,对身旁的手下说道,“你们给我记住,同时也给我作证。
西北中统站长独眼龙大庭广众之下,因泄私愤,公然泄露机密,我等尽快杀之以儆效尤。”
嘭嘭嘭......
外边砸门的声音越来越猛,土楼的大门已经岌岌可危,顶门的桌子也已经明显移位。
对方只要再加把劲,就可以破门而入。
张大民看在眼里,一点都不慌张,他安定地坐下来,十分淡定地发出命令。
“熄灯!
准备关门打狗。”
手下依次吹灭就近的灯火,原本昏暗的大堂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嘭......嘭......
一声巨响,震耳欲聋。
大门应声脱落,重重砸到顶门的桌子,堆满泥土的桌子承受不住,瞬间崩塌。
门外,独眼龙手下的中统们大呼小叫地冲了进来。
张大民听得真真切切,他握住枪托轻轻敲击桌面。
哒哒哒......
密集而猛烈的枪声再次响起,率先进门而来的人马纷纷倒在弥漫的烟雾中,撕心裂肺地惨叫声动人心魄。
站外门外观望的独眼龙大吃一惊,继而明白对方使诈,冲进去的手下八成中了他们的埋伏。
他破口大骂:“张大民,你小子给我记着,你打死了多少条人命,我就割你多少刀,直到把你大卸八块。”
里面寂静无声,所有的灯光灭掉了,从外面看去黑乎乎一片。
独眼龙咬紧牙关,手中的机枪再次喷吐火花,狂扫入内,仿佛他有用不完的子弹。
于沐刚穿越过来就要照顾牙还没长齐的奶娃娃,不仅要面对恶劣的生存环境,还有随时饿死的风险,一穷二白之下,还好有无名空间帮助她起死回生。a...
后来,慕南栀总算明白,暗恋顾非寒和嫁给顾非寒之间的区别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二十岁那年,为了嫁他,慕南栀心甘情愿钻进圈套,不惜以孩子绑住他。心死绝望,到最后不肯离婚的却是他,慕南栀,我这辈子不打...
林宜上辈子是个脑子不太好的,她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谋她家财害她性命,她甩了三巴掌的男人却成为众人仰望求着供着的大人物,高攀不起的她死于他的床上。重活一世,她总算活明白了,害她的她要全部报复回来,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