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带了多少人?”
“回主人,太子以为宫内的一切都已经打点妥当,所以此次带来的人数并不多。
只有亲随侍卫几十人而已。
他们此时只怕已经进了宫门,直奔此处而来了。”
“嗯,知道了。
那几处的人手也都安排妥当了吗?”
“是,统领已经都安排妥当了。
只待丑时一到,立即动手。”
萧珩满意的点了点头,漆黑的眼眸中渐渐闪耀起了火光。
殷红的唇角浅浅勾起,抬手拭去嘴角血渍的同时,轻声嘱咐道:
“记住了,尽数满门,鸡、犬、不、留!”
“逆子!
你难道真的要……你……他们,他们是你的兄弟呀!
你们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呀!
你怎么敢,怎么敢……”
“哈哈哈哈!
兄弟?我在他们的眼里,不过就是个可以任意玩弄戏耍的戏子、玩意儿罢了!
连这公司普通的奴才都不如!
我在你们眼里,不过就是个多余的废物。
一个平日里闲暇无聊时,可以随意拿来消遣赏玩的玩意儿!
生母是娼妓,她的儿子便也终究不过是勾栏院里的一缕烂柳是吗?兄弟?哈哈哈!
逼我穿上女装受众人嘲笑羞辱的时候,谁曾想过我是他们的弟弟?逼着我去红香阁做那天下第一美人的时候,我那太子大哥何曾想过我是他的弟弟?”
“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怎敢……”
“胡说八道?哈哈哈哈!
您说我胡说八道?”
萧珩狞笑着一把扯开腰间的束腰带,任由上衣滑落露出满是疤痕的上身。
如羊脂玉般莹白润泽的肌肤,让身上遍布的疤痕愈发显得狰狞可怖。
萧珩指着身上的伤疤,挑眉一笑,慢条斯理的介绍着:
“这几处,是孩提时太子亲手用蜡油烫的。
腰腹这处剑伤,是您的二儿子逼我与他练剑时故意刺的,理由就是,娼妓的儿子不配做他的兄弟,他要除了我这个来历不明的祸害!
手臂的这颗‘妓’字,是五哥哥专门找人给我烙上的,说是为了让我不会悖逆忘祖,忘了自己的根本。”
说完,又挑眉指了指那刺目鲜明的满身鞭痕,挑眉笑道:
“哦,对了,还有这遍布的鞭痕,是您的发妻,大梁国的王后,这十年间给我留下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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