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珩慵懒的半撑起上半身,如画的眉眼微眯,将手中的酒杯举到眼前,看着右手大拇指上的那个玉扳指,凄然一笑:
“这大梁国,我原是为了他才夺过来的。
若没有他,这权力、这江山,我要来又有何用?不过都是些冷冰冰的、没有温度的东西罢了!”
“既如此,为何,您后来又不让我们继续追捕他们了呢?”
萧怨不懂,在将萧珩救回梁宫后,刚刚恢复了意识的萧珩就让他将所有撒出去的人,全都撤了回来。
还吩咐即使在路上无意撞见,也绝不准打扰。
“我原以为,即使得不到他的心,得到他的人也是好的。
只要能日日见着他,我这颗心就不会总是七上八下的不得安宁。
可是,当那个女人出现了以后,我才发现,我其实比自己想象的还要贪心。
我不止想要他的人,更想要他的心,他一心一意的爱。
想要他,眼里有我的样子。”
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萧珩抿唇苦涩一笑:
“那夜在崖边,我气的并不是那个女人的几句嘲讽挑衅。
而是,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过我一眼的疏离。
他的眼睛,一直都停留在那个人的身上,一丝一毫也没有留给我!
他们之间有同门之谊,有青梅竹马之爱,有相守相携之诺。
而我呢?除了跌跌撞撞的一腔热忱,一腔不被承认、不被认可的热忱之外,我什么都没有!
呵!
什么,都没有!”
“萧怨,我,是不是做错了?如果,我不曾骗他来;如果,我不曾困住他,还锁了他的琵琶骨;如果……如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至少,我还是他怜惜的弟弟,还是他愿意不顾一切保护的弟弟。
会不会,一切都会变得不太一样?”
不可思议的看着满脸痛苦悔恨的萧珩,萧怨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是真的?萧珩的性子,从来都是谋定而后动,他从不打无把握之仗,也从不懂得什么叫后悔。
可如今,因为一个男人,一个根本对他无心无情的男人,他居然开始怀疑自己!
看着此时如瓷娃娃一般,仿佛只要轻轻一碰就会碎裂成渣的萧珩,萧怨只觉得胸口闷闷的,难受的厉害。
他不明白那所谓的情爱到底有什么好?究竟有着怎样的魔力,能够让一个冷情冷心的人,缠绵纠结到痛苦如斯?
“君上,为何一定要是他呢?比翼居里掳来的各色男色,孔武有力的、姿容耀眼的,各色男色应有尽有,您也只是看看便作罢了。
为何,为何却一心独求那无家无国的孤子沙华?”
手中的酒杯被捏得咯吱作响,萧珩绝美的面上浮起一片朦胧的苦涩。
“为何?呵呵!
为何?还能是为何?左不过,因着这颗心罢了!”
将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萧珩涩然苦笑,望着摇曳不休的烛火,幽幽一声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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