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时渊的双眸死死的盯着裴玉珠,仿佛只要裴玉珠敢说一句假话就会落入万劫不复之地。
裴玉珠还是第一次看见兄长如此生气,顿时吓得腿软,一双腿情不自禁的跪了下来。
颤颤巍巍的说道,“兄长,今日之事和我并没有太大关系。
是母亲发现了池羽在喝避子汤后极其生气,这才一怒之下去找池羽对峙。
母亲只不过气不过她喝避子汤责怪了她几句,谁知那池羽竟然公然顶撞母亲,还说如果不是看在母亲年长的份上就会像当初打我巴掌一样打母亲。
她还骂我还有母亲身边的嬷嬷们是狗。”
裴时渊闭了闭眼冰冷的说道,“她真的这么说?”
裴玉珠见裴时渊相信了自己的说辞,显然对池羽有了不满。
于是变本加厉的说道,“不仅如此呢,兄长。
你是不知道那池羽有多嚣张,母亲只不过是质问她喝避子汤是不想生您的子嗣,她却说即使她不喝避子汤兄长也未必有子嗣。
还说兄长身子残缺生不出子嗣来。”
“兄长,你知道的母亲向来心疼你看重你。
更是含辛茹苦独自将我们兄妹俩抚养长大。
见池羽如此诅咒兄长母亲怎可能袖手旁观,于是便想稍微出手教训下池羽。
只是母亲的手都还没碰到池羽却被她大力推倒,这才导致母亲撞到了桌子流血过多晕了过去。”
裴玉珠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裴时渊那极其难看的脸色,她知道这是他兄长发脾气暴雨前的来临之势。
裴时渊此时双拳紧握,无比用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尽管从进门看到裴母躺在床上,头用厚厚的纱布包着,纱布上面还溢出着血色开始他就在隐忍着脾气。
刚刚又从裴玉珠口里听说了事情的始末,他心里的怒气快要压制不住了。
只不过尽管如此,鉴于上次的前车之鉴他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听信裴玉珠的一人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