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仓“管理层”
中仓头和“书记”
下来便是这种力气型的打手,充当替仓头揍人的角色。
赵晋扬不敢轻易挑战仓头,扳倒这一个,以后日子顺畅很多。
肌肉再一推,赵晋扬贴到了墙壁,震得脊背发痒。
宁死不屈昭然脸上。
肌肉被激得挑起眉,再一出手,却被赵晋扬出其不意擒住手腕,往墙角一带,肌肉成肉盾挡在自己身前。
“我新来的,不懂怎么飞,要不你先飞一个给我看看。”
说罢,赵晋扬猛按下肌肉的后脑勺,迫使他弯腰,再往后膝盖踢两脚,肌肉扑通跪到地上,另一只手也被扭至身后,状如俘虏处决。
“起飞了吗?”
底下人呲牙咧嘴。
又扫了一圈众人,“还有谁想示范的?”
泰三乜斜眼瞅着这一幕。
身后人跃跃欲试,说白了也是觊觎这位置。
泰三却伸手阻挠,冲着赵晋扬:“小兄弟,松手。”
是警告,也是一种接纳。
赵晋扬识趣地松开肌肉,待他将起未起之时又往屁股补上一脚。
外头喇叭响起打坐的通知。
众人纷纷作鸟兽散。
厕所本就拥挤,却也让出一条道让泰三几个先出去。
赵晋扬走最后,外面通铺地板都坐满了人,泰三几个必然坐到通铺靠门的位置,他只捡得离厕所最近一小块空地,盘腿坐了下来。
打坐是为减少监仓内打架,每次半小时,动者挨罚,属于内务评比一种。
赵晋扬目不斜视盯着前方,和尚一般岿然不动,心却不虔诚。
一方面双腿渐渐发麻,另一方面厕所骚臭混着旁人脚臭汗臭,赛劲地往鼻孔钻。
而他只是皱了皱眉,盘算泰三那些举动的意味。
打坐完毕,没人敢接近赵晋扬。
倒是刚坐他身旁的几人被“请”
到泰三那问话。
晚饭在外仓,头顶隔着铁网可以瞧见灰扑扑的天空。
泰三几人,自然有人专门打饭。
从集体看完新闻联播至晚十点熄灯睡觉,泰三都没来找茬。
这叫赵晋扬摸不透他想法。
赵晋扬又被分到通铺最靠厕所边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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