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历朝皇亲数目不小,边郡之地有不少藩王。
藩地自治,一来是我大历朝的祸根,二来,藩王地区百姓的赋税不交国库,若是削藩之策推行,那这些问题岂不都会迎刃而解?”
话落,朝臣之中议论纷纷,削藩可是王朝大事,若是处置不好的,只怕会动摇王朝根基。
纪康面色入常站在大殿之内,尚还年轻的皇帝想要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个问题,难免有些操之过急。
“纪相国,这件事你怎么看?”
纪康温吞错过身子,抬眸之中眼神满是锐利,“正如陛下所说,大历朝开国爵位不可拭夺,既如此,削潘确实是不错的选择。”
此话一出,众朝臣又是一番议论。
“好,这件事再商议一二,诸位爱卿不妨拟出个方案来。”
宁怀暄说完便带着身边的小黄门出去了。
徒留整个殿中的官员。
天子削潘,意在收权。
钟粹宫的侍女仍旧候在殿外,等着陛下从议事大殿出来后,便去刘贵妃的钟粹宫。
宁怀暄打着哈欠,每日晨昏两次议事,已然让他觉得有些烦躁,此时只有朝朝的地方,才是他难得的避风港。
“陛下娘娘已在宫里候着了。”
钟粹宫的侍女端云在前头带路,这番景象恰恰落在小翠的眼中。
各种郁郁葱葱的坛景,小翠跟着人走了大半截路,才确信宁怀暄去了钟粹宫。
这宫里的后妃,哪个没有在等陛下,怎的就她刘花朝的侍女能等在议事大殿外,等陛下一出来便三言两语将陛下哄走?
纪凝秋折断手中的莲枝,脸上不知该是哭还是笑,抬手将小翠唤道身边来,附耳说了几句,小翠便退下了。
彼时。
从乾清宫回来之后,纪梦舒并不担心自会在此处囚禁许久,既然太后娘娘在此时恰好“病了”
,那她自然不能叨扰太后,总会有法子出去的
纪梦舒支着脑袋想啊想,到底该怎么出去呢?青竹瞧着自家小姐愁眉不展的模样,贴心道,“小姐,可是想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