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之中,也唯有二房的几人油光满面,如遇春风的模样。
满室寂静之中,二夫人缓缓开口,“要说这人呐,还得看命,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这强求也强求不来啊大夫人,您说是不是?”
纪元正冷笑一声,道,“二叔母这意思,是二妹妹生来就是给人做妾室的命?”
二夫人的脸都僵了一僵,小声反驳道,“那也得看看究竟是谁的妾室吧”
姜母隐忍了许多天的怒火终于不可遏制的燃烧起来了,“二夫人,你家丫头昧着良心做了麻雀变凤凰的事,现在还有脸面在正主面前说三道四?”
“大夫人,哎呀——您这是什么意思?”
二夫人惊恐道,“这同一日嫁娶出了事,显然就是天意啊——”
姜母冷眼扫过去,“你说什么是天意?是舒儿被你们陷害落得如此下场是天意?”
一听说陷害两个字,二夫人明显慌了神色,面上一瞬间变得煞白,“大夫人!
可不能这么冤枉人呐大夫人!”
“冤枉?”
姜母从怀中拿出个香囊,蓦地扔到二夫人的面前,“既然冤枉,不妨看看这香囊是谁的?”
纪凝秋一众人从进来时,正听着说什么香囊,闻言便道,“大夫人,阿娘,什么香囊啊?”
目光触及到地上那熟悉的香囊时,纪凝秋忽而觉得眼里一疼,像是扎了一根刺,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纪康乃是相国,姜母则是一品的诰命夫人,两人自然是不用拜见的,一时之间,屋中三房竟是没个人起身行礼。
二夫人道,“大夫人这话说的,我确实不知这是何物?”
纪梦舒坐在下头喝茶,静静看着他们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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