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姐,你当时猜测我在城郊的宅子里养了男人,结果是给父亲的暗卫,你说我因为宁怀暄的事在外面胡来,你只猜对了一半”
纪梦舒凑近她,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道,“我确实不喜欢宁怀暄,这辈子也不想做什么皇后,这都要多亏了你”
“后来呢,你算计着,想要皇后之位,表面上与许家议亲,将婚事也定在了年关初七你我同一日的婚嫁呢?”
纪梦舒唇角微勾,“二姐,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偏室给我下了迷药么?”
纪凝秋呆滞的神情一僵,摇摇头又摇摇头,强迫的催眠自己,这只是一场梦而已。
梦醒了,自己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贤妃娘娘,还是那个万人敬仰的贤妃娘娘。
“我提前服了解药,你将我二人的外衣对调,红盖头一盖,确实叫人分辨不出来呢可是亲近之人就不一定了二姐呀二姐,还是我,亲自去跟阿兄说,叫他好好配合你,圆你一个凤凰梦呢”
“我呢,再去许府的路上,自个派人把自个的劫走了,你瞧,二姐,你不是如愿嫁到皇宫了?”
纪梦舒面上的笑意猛地褪去,“可是你不清楚,宁怀暄他根本就不爱你,他爱的是权势!
是权力!
可惜你的父亲不是相国,于是他便不能允你皇后之位将你放在后宫之中,像个摆设一般!”
“啊!
纪梦舒!
你去死!”
纪凝秋装不下去了,将木盆猛地踹翻,里面的冷水混合着昂贵的衣裳,在纪梦舒的脚下流了一地。
你瞧瞧,这人就是这样,引以为豪的东西打碎之后,便不能遏制的歇斯底里起来了。
“后来呢,你说你有法子扳倒纪相国,收回纪相国手中的权势呵,宁怀暄便就信了。”
纪梦舒踩着明黄的袍子,一点一点的靠近她,像是地狱里寻来的恶鬼,怎么样都不能摆脱的掉。
“你们浓情蜜意,说着什么恩爱两不疑哈哈哈——”
纪梦舒抬眉,唇边带着嘲弄,“后来呀,你就去了纪府,偷了边郡军防图,伪造了两封通敌叛国的证据,一起交给了宁怀暄。”
“可是你忘了——”
纪梦舒指着她,欣赏她这一刻的惶恐与惊怕,“是谁带给你荣华富贵,又是谁将你们接入皇城,成为京城数一数二的纪家姑娘。
纪凝秋,你这人是没什么心肝的,你全都忘了,为了你所爱的男人,你将纪家出卖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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