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家知晓虞家答应联姻时,崔夫人立马遣人寻了崔峟白来。
“天爷啊!终于眷顾我儿一回,我这就去找媒婆,明日便去下聘择期。”
“母亲且慢!万不可再同昨日般唐突行事,虞家四代公卿,最重礼教,三书六礼都要按章程走,不得图功,昨日虞家老夫人已悄然提醒过,母亲没听出来吗?”
“可是”
崔峟白打断崔夫人说话,“我知母亲担忧什么,但是虞家既已允诺,又有婚约在前,虞家不会失信的,母亲莫愁。”
“对对对,虞家最是仁义,定不会反悔,还是我儿思虑周全。”
“母亲为我,为崔家,日夜操劳,母亲辛苦了!”
崔峟白突然行跪礼,崔夫人一惊。
“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崔夫人扶起崔峟白,“你祖父,父兄,你,都为了家国大义,我是深阁妇人不懂这些,但我知道边关有你们,官家和天下放心,而上京有我,崔家就不会被人轻蔑,你们放心!”
崔夫人对着崔宥白说着,“你和临儿都是在我膝下养到十多岁才去的边关,临儿新妇我也只见过一面,这些对你们的亏欠,不知该如何弥补,只有做你们想做的事,善待你们心爱之人,只有让你们无后顾之忧,为母只能做这些了。”
崔夫人一番感言,惹得崔峟白也险些红了眼睛。
接下来的时日崔虞两府忙得不可开交,崔家翻新庭院,特意找了郴州有名的工匠在兰苑造了一座有郴州特有风格的凉亭,毕竟她在郴州呆了十余年,刚回到上京,必然会不大习惯,以后嫁过来住的庭院中看到有熟悉之地,应当会高兴些。
虞家则是忙着给虞听晚置办嫁妆,说是十里红妆都谦虚了,若不是虞家其他人还要过活,虞老夫人恨不得连宅院都一并做了虞听晚的嫁妆。
除了虞听晚外其他人都格外上心。
这日午后,崔家母子上门下迎书,虞听晚只坐着,仿佛是旁人成婚一样,像个提线木偶般,媒婆说着流程,她便照着做。
迎书一下,过后便是纳彩,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等六礼了。
眼看着婚期将近,虞听晚越发得心神不定。
“姑娘。”
竹瑶从外面进来。
虞听晚望着窗外一处发着呆,目光呆滞,似是没听到竹瑶唤她。
竹瑶又走近了些,“姑娘!”
虞听晚这才转过头来,“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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