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谨言坐在书桌前,安静的看着手里的书。
视线跟着文字移动着,时不时能听见翻页的声音。
书房中还坐着另外一个人,坐没坐相的将腿耷拉在椅子的扶手上,斜着身子把玩着手里的茶杯。
“你已经砸了我两套茶具了,这套新的若再砸了,我就取了你的腿骨当材料烧制茶具。”
贺谨言头都没抬,用最平稳的语气说着让人恶寒的话。
那人嘿嘿一笑,几乎是横着躺在了椅子上。
这椅子短,装不下他整个身子,只能是双腿压着椅子扶手悬空着。
背靠着另一边的扶手,头仰着,用颠倒的角度去看贺谨言。
“殿下你可真是狠心哦。”
这话刚说完就被贺谨言抬眉警告似的瞪了一眼,那人立马改口道:“好好,在这里要叫你贺大人。”
贺谨言像是冷哼了声,对此人没什么好态度。
而那人咧着嘴一笑,给人满满的贱意:“贺大人不着急?这使者团可是到了,要迎娶那位金枝玉叶呀。”
“有什么可急的。”
贺谨言将书合拢后丢在了一边,靠在椅背上后翘起了二郎腿,微微抬着下巴,从瞳孔中流露出来的,是睥睨一切的眼神。
就像是换了一个人,贺谨言平日里的谦逊有礼好似都消失了,替代的是不可一世的傲气。
“再不急,那位可就要去和亲了,到时候您的计划可就落空了,计划了这么多年,竹篮打水一场空哦~”
拉长的尾音显得格外讽刺,声音里还带着笑意,也说不上是不是幸灾乐祸。
贺谨言抓起一旁的砚台就砸了过去,那人也坐起身来接住了砚台,只是砚台里没干的墨水洒了他一身。
成功听到一声哀嚎后,贺谨言才取出手捧擦拭着自己手上碰到的墨汁,边擦边说道:“天安帝不会舍得将她送去和亲的,更何况,遗诏。
。
。”
话说到一半,贺谨言便没有吭声了,而是丢下沾染上墨汁的手说道:“秦风,你没有在静观寺找到遗诏吗?”
秦风还在格外嫌弃的拎着衣摆看上面沾染的墨汁,很敷衍的回答了句“没找着。”
“那遗诏应该就在天安帝手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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