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外,姜珩看向温随,“我得回去,能否请你送一下?我可以给银子。”
祈则昏沉的大脑瞬间清醒了许多,抓住姜珩的手腕,“小兄弟可是还有挂念的人在那里?”
“嗯。
我爹受了伤,我得回去照顾。
能松下手吗,你捏疼我了。”
祈则手是松了些,但还拉着姜珩手腕,一副生怕她跑了的样子。
“没考虑到小兄弟家人,是在下的不是。
温随,赶紧去买药,外伤药、补血药,多买一些。”
男人虽然大“病”
初愈,但力气是真大。
姜珩没挣脱,很不自在地道:“你先松开。
我修为不及你,跑不掉的。”
男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笑,但抓着的手腕,还是没松:
“小兄弟,我这伤一时半会儿好不了,欠你的救命之恩,一时半会儿也偿还不了。
为免以后找不到你,才抓着你,还请担待一二。”
姜珩观察着周围的建筑和行人:
“一点小恩,不足挂齿。
我也没帮上你什么。
你若真要报恩,就给我些银钱、布匹,或者飞舟、法屋都可以。
我不挑的。”
刚刚,她可是听到有人说,近期,这安阳城有开湖宴,还有拍卖会,有高档法屋拍卖。
法屋是什么,姜珩不清楚。
但这世界有灵力,有飞舟,想必这法屋和仙侠小说里的概念是一样的。
顾名思义,应该是一个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