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嬛听着这话,只觉可笑,于是也是反问道:“外间之事诡谲莫辨,臣妾也不十分清楚。
但臣妾父亲对皇上的忠心,皇上也无半分顾念了吗?”
甄嬛的话没有让胤禛有半点回圜之意,胤禛只淡淡回道:“甄远道夫妻年事已高,朕会从轻发落,朕已经下旨,甄远道及其家眷流放宁古塔,不必给披甲人为奴,只住在那里就行了,也算是朕顾念他的辛苦。”
胤禛认为这已经是法外留情,但甄嬛却是错愕,随后眼中隐含泪光,激动地质问起胤禛:“宁古塔苦寒无比,臣妾父母一把年纪,怎么能受得了这样的苦楚?到底真的是铁证如山,还是皇上对敦亲王与年羹尧一事耿耿于怀,而要疑心他人?”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胤禛怒极,也是一把将案上的纸扫到甄嬛脸上。
甄嬛被扫得瘫倒在地,随后拿起手边的纸,纸上如此写道:“寄予宛宛爱妻,念悲去,独余斯良苦此身,常自魂牵梦萦,忧思难忘。
幸得云烟,日久情深,举案齐眉,琴瑟和谐;后得莞莞,莞莞类卿,借此凭吊,亦除却巫山非云也。”
甄嬛死死地握着手上的纸,失神地自言自语着:“除却巫山非云也,好一个除却巫山非云也,难道我得到的一切都是因为纯元皇后,为了一个莞莞类卿?”
甄嬛看着这张纸,又看向胤禛,不禁问道:“宛宛爱妻,幸得云烟,从前是纯元皇后,如今是全贵妃,那我算什么,我究竟算什么?”
胤禛看着甄嬛这般,也是毫无怜意,而是冷声回道:“你知道了。
其实能有几分像宛宛,也算是你的福气。”
听到胤禛无情的话语,甄嬛脸上满是泪痕,伤心欲绝地回道:“是吗?究竟是我的福,还是我的孽?何止是皇上错了,我更是错了。
这几年的情爱与时光究竟是错付了!”
两人正是对峙之中,此时苏培盛却是突然走进来,打破僵局。
苏培盛看了甄嬛一眼,还是迟疑地回道:“皇上,大牢来人禀报说甄大人得了鼠疫性命垂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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