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的永宁城格外喧闹,从凌晨起,百姓开始祭祖,拜神,焚香,放炮竹,意为抢春,接着携带礼物走街串巷,意为贺新岁,给长辈和四邻拜年捎去祝福,去观赏舞狮舞龙,然后便是全家聚在一起吃团圆饭。
皇家亦是如此。
每处大门贴有桃符,宫殿正门贴有门神画,悬挂宫廷匠师制作的红灯笼,小寺人和宫女步伐轻快,面带笑意,见了谁都作揖万福,你送我几枚糖果,我送你几枚杏干,相视一笑,穿梭在这座喜气洋洋的皇宫。
太极殿。
轻咳声不时响起,沿着通体光润的金砖,顺着金丝楠木搭建的梁柱,在宫内来回游荡。
一名高瘦老人坐在幔帐边缘,身穿白底蓝纹五爪龙袍,双指夹起一枚墨玉棋子,缓缓落在棋盘。
大宁宣正帝,刘嬴。
对面的朱紫袍匠萧文睿面色红润,右手放在棋奁,抓起一枚天山白玉棋子,抓耳挠腮,挤眉弄眼,迟迟不肯落下。
朝堂皆知大冢宰是有口皆碑的臭棋,棋品更是差劲,悔棋赖棋家常便饭,与圣人对弈都敢偷子,现在露出为难神色,估计又在盘算着棋谋。
刘嬴也不在意对方落子缓慢,用银勺舀向青龙瓷罐,捞起里面的名菜莺啼贺春,放入口中。
按照惯例,皇帝在新年伊始需要吃一天斋饭,以示对祖先和上天的敬畏,祈求国泰民安。
这莺啼贺春便是最着名的素斋,用莺嘴笋,松子,黄精,千年雪莲,大火炒制,再小火慢炖十二时辰,清香怡人,入口即化。
萧文睿皱了会儿眉头,赞叹道:“圣人这一手妙到毫巅,微臣钦佩。”
刘嬴呵呵一笑,柔声道:“你这糟老头子,年轻时候不会拍马屁,到老了更是手段拙劣,这棋盘不足十子,朕的棋再妙,能妙到哪里去,马屁拍到马脖子喽。”
“微臣指的不是这盘棋。”
萧文睿指了指穹顶,又盯住天元黑子,“天下之棋,圣人能担得起大国手美誉。”
刘嬴微笑道:“谁不知道咱俩是旗鼓相当的臭棋篓子,十盘里往往五胜五负,看似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实则臭到水平相近,大国手?不敢当。”
萧文睿指着天元黑子,询问道:“这枚姓李的黑子,不知陛下何时落的。”
意有所指。
刘嬴斜靠在铜柱,冥思苦想一阵,缓慢摇头道:“太久了,久到朕都忘了。”
萧文睿捋起白须,似笑非笑道:“难道在李季同活着的时候,陛下已然在布局了?”
老爷子言辞执拗,有股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倔强。
刘嬴单臂搭在软枕,笑了笑,说道:“老伙计,你我十几岁相识,同窗又同床,一起偷过鸡,一起逮过鹅,谁能与朕有这份交情。
你非要问,想惹得龙颜大怒,把你当乱臣贼子给抄家吗?”
“微臣年迈体弱,陛下一吓唬,估计快要驾鹤西去了。”
萧文睿挥动衣袖,浑不在意笑道:“我就是想在离开庙堂之前,把你的算计看清楚,要不然抓心挠肺,死了都合不住眼。”
刘嬴含笑不语。
萧文睿低声道:“当初我骂你几句,你把我流放五百里,途中偏偏有李家小子在,若不是故意为之,那才叫见了鬼,你是想要我教化于他,将心念树正,免得小孩子误入歧途,跑去当了佞臣,是不是?”
大宁皇帝哈哈笑道:“你曾任国子祭酒,桃李满天下,又和李家走的近,由你来亲自当树心的师傅,再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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