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骑城突然想到难道是陈斌那里出了纰漏,导致试题泄露,想到此他便再也无法镇定,一把夺过高健手中几页宣纸,揣进怀里,翻身上马,回头对高健交待,“这里交给你,我去了。”
宁骑城调转马头,他身后的几个随从也跟着调转马头,一行人马飞驰而去。
高健看着他们的背影,叹口气,便一抖缰绳,向人群而去,眼见天色擦黑,还是劝这些举子早点回去的好。
宁骑城骑马赶到陈府,开门的管家说他家老爷刚刚出门。
宁骑城转身便走,真是屋漏偏遇连阴雨,本来便是龌龊事,一不留神被揭了盖子,反正也有人扛。
一怒之下,便命人打道回府。
回到府里,李达向他递了个眼色,宁骑城退下左右。
李达道:“大人,那个云蘋已经候了一炷香功夫。”
宁骑城阴沉的双眸精光一闪,脸上也来了精神,他催道:“走,去见他。”
李达引着宁骑城穿过回廊径直走向书房,书房的门大敞着,远远看见云蘋披着一件黎色的披风,正坐在椅上发愣,听见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便惊慌地站起身。
宁骑城大步走到书案前,李达进了书房便返身关了房门,默默站到宁骑城身侧。
云蘋低着头,向宁骑城行了一礼。
“云蘋,今日并不是约见的日子,你来找我,可是有事要回禀。”
宁骑城声音平淡地说道。
“正是,”
云蘋上前了一步,小心地说道,“大人,我有要事要回禀。”
“快说。”
宁骑城按捺住冲动,紧紧盯着云蘋。
“是……我发现了白莲会的堂庵,还有,我在那里见到了明筝姑娘。”
云蘋额头上冒出冷汗,他说完看着宁骑城。
宁骑城一听此话,猛地站起身,眼中像一只饿狼终于发现猎物一样,他盯住云蘋,催道:“快说……”
云蘋只是低着头,看着自己脚尖。
宁骑城恍然明了,他嘴角一翘,冷冷一笑:“跟我卖关子,哼,我且信你一次。”
说着,宁骑城转身从书橱里端出一个精致的红木匣子,从里面取出一粒丹丸,放到了书案上,“你自己取吧。”
云蘋浑身抖着扑到书案上,一把抓住丹丸塞进嘴里,仰脖咽进肚里。
云蘋低着头退回到原来的地方,又咽了几口唾液,声音暗哑地说道:“白莲会的堂庵在东竹街马戏坊子里。”
“马戏坊子?”
宁骑城皱起眉头,“云蘋,你若胆敢诓骗本官,你可知后果吗?”
“大人,小的命便攥在你手里,我怎敢呀?那个地方确实是马戏坊子,只是听说那几个波斯人得了笔银子跑了,但是那些大铁笼子还在,里面的动物也有人饲养,恐怕是想装个门面罢了。”
“怪不得我寻不到他们的蛛丝马迹,原来是这么回事。”
宁骑城又盯住云蘋问道,“你可曾见到白莲会的堂主?”
“回大人,这个小的还不曾见过。
白莲会行事诡秘,堂主是不会轻易露面的,只有在每月的月圆之夜,他们称之为‘大佛会’上,堂主会露面,带领信众向天上众神祈福。”
“月圆之夜?”
宁骑城抬头望了眼窗外,一轮圆月正挂在树梢之间,宁骑城扭头看着李达,“李达,今日初几?”
“大人,今日便正是十五,所谓月圆之夜。”
李达道。
“正是,大人。”
云蘋说道,“今日我也要去,和阿福约好的在那里见面。”
于沐刚穿越过来就要照顾牙还没长齐的奶娃娃,不仅要面对恶劣的生存环境,还有随时饿死的风险,一穷二白之下,还好有无名空间帮助她起死回生。a...
后来,慕南栀总算明白,暗恋顾非寒和嫁给顾非寒之间的区别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二十岁那年,为了嫁他,慕南栀心甘情愿钻进圈套,不惜以孩子绑住他。心死绝望,到最后不肯离婚的却是他,慕南栀,我这辈子不打...
林宜上辈子是个脑子不太好的,她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谋她家财害她性命,她甩了三巴掌的男人却成为众人仰望求着供着的大人物,高攀不起的她死于他的床上。重活一世,她总算活明白了,害她的她要全部报复回来,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