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城门前已乱作一团。
本来未时是一日里出进城门最繁忙的节点,但是接到指令要关城门。
这边是赶着关城门前出城,那边是赶着关城门前进城。
再加上城门外众多的灾民,拥在城门前。
进也进不来,出也出不去,两边的人群皆是炸窝般七嘴八舌的叫嚷。
眼见相持不下,魏千总又调来一队兵卒,这边刚堵住一个口子,那边又被挤破一个口子,跑进来的人被兵卒抓住。
兵卒显然人手不够。
魏千总气势汹汹地站在城门洞大吼:“关城门……”
但是,城门洞里全是人,有百姓有兵卒,启动门闸的兵卒干着急,没办法。
这时,从大道上飞驰而来一队甲胄闪亮的骑兵,单从服饰上看还以为是从三大营调来的兵部将官,一些守城的兵卒大喜,去叫魏千总:“千总,兵部来人了。”
魏千总正自纳闷,那对人马离近了才认出是锦衣卫缇骑。
高健一马当先,直奔到魏千总面前:“魏千总,这里发生何事?”
“高千户,你来的正是时候,灾民围城,我已遣人上报朝廷。”
高健翻身下马,对着魏千总干笑了两声道:“老兄,我如今已不是千户,降做百户了。”
高健说着扶了下头盔,露出额头,额头上缠的棉布上还洇有血迹。
“哦?高健你受伤了?”
魏千总盯着高健的额头问道,“谁这么大胆,敢对锦衣卫下手。”
“唉,别提了,诏狱里跑出去几个囚犯。”
高健压低声音道,“宁骑城没割下我的脑袋已是万幸,这件事被王振生生压了下去,即便严防也还是露了风声,让几个大臣参了一本,要不是找到一个背锅的倒霉鬼,宁骑城的锦衣卫指挥使也不保了,他被迫交出了东厂掌印。”
“哦……”
魏千总瞪着眼,张着大嘴半天没合上,“那……那个倒霉的背锅人是……”
“是孙启远,”
高健近似幸灾乐祸地说道,“这小子那天出门定是没看黄历,怎么那么倒霉,在关键时刻,他带着宁骑城出了诏狱,说是遇见什么逃犯,结果逃犯没抓到,诏狱里倒是逃走了几个。”
魏千总乐的扯着嗓子干笑了几声,笑过又问道:“他个小小的百户,再降……降到……”
“被扔进诏狱大牢里了。”
高健沉下脸,摇着头道,“这小子只能靠自己的命数了。”
魏千总绷起嘴,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几圈,压低声音道:“兄弟,忘语国事,咱们还是当好咱的差吧。”
高健点点头,向身后的一个校尉喊道:“到人群里盘查。”
今日,高健奉宁骑城之令去各个城门巡查,海捕文书在每个城门都张贴上去,已过去两天,扔没有任何动静。
他望着城门前聚起的人群,也不知萧天他们出城了没有?正胡思乱想,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背后响起,高健回过头,看见一队人马飞驰而来,打头的正是宁骑城。
高健忙迎着跑过去:“宁大人,这里……”
宁骑城一挥手,显然已知情,他翻身下马。
一旁的魏千总看见宁骑城过来,急忙跑过来行礼:“见过宁指挥使。”
“魏千总,速速关上城门,放跑了逃犯,你这差事可就别干了。”
宁骑城说着,望了眼城门洞里已烂成一片片的海捕文书,皱起眉头。
“是卑职的错,卑职马上差人换新的。”
魏千总说着,转身跑向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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