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破坏此刻气氛,又不想被驾驶座的司机听见。
她声音细若蚊吟:“老、公、”
那头的男人一时兴起,偏偏存了几分想要逗弄她的心思。
他细细瞧着她的双颊,声音都透着几分不正经。
“叫我什么?我听不清。”
纪清竹搡着他肩膀,故作生气状,嗔一句:“你现在好坏。”
“你刚不是还说我变态吗?我总得坐实一下吧。”
这种看似生气实则撒娇的方式,对于时越格外受用。
不忍心再继续逗弄她,于是重新将她拉回怀里轻哄着。
不经意间,司机已经将车子开进了曦园的车库里。
隔着挡板,司机自然不清楚后座的两人进展到了哪一步,不敢问,也不敢催。
只好恭恭敬敬提醒一句:“时总,已经到了。”
得到应允后,司机才下车替他们打开车门。
看见时越下车时,领口敞开,衬衫发皱,而纪清竹还是原先上车时的那副模样。
只不过,手里多出来一条已经被拽变形的领带。
时越一脸淡然地牵着纪清竹回家。
不顾袁姨热情地招呼,他心急地将她往卧室带。
遮光窗帘隔绝室外的阳光,屋内是一片幽深的黑暗。
如此寂静,像是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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