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洲刚刚升起的怅然被他这句话说的荡然无存,“满大街都是长的一样的人,难道不会觉得很恐怖吗?”
“当然不会,”
白烬述露出了奇怪的表情,“毕竟大家的改装都千奇百怪的,再说了想换随时可以换,觉得现在的长相被用的太过频繁了也可以换一些冷门的脸,联盟也有冷门用脸top50的。”
“……好吧,”
时洲揉了揉额头,感觉她和以撒谈这种基于人类感性之上的内容是自己有病,“我继续说第三天灾。”
“我之前说过,所有人类的数据都储存在夜之城的中控AI之内,这些公司内的复制人如此,我们也是一样,只要我们的数据在中控AI手中一日,我们就有可能被复制一日,”
时洲揉了揉额头,“我们搞不懂为什么自己会被AI复制,目前最有可能的猜测是:我们在夜之城内可能是类似于病毒一样的存在,因为我们不像其他人类一样,我们没有任何工作,也不受中控AI管辖。”
“照你这么说,夜之城的模式其实有点像格式塔,”
白烬述点了点头,“很典型的一种乌托邦社会。”
“格式塔是什么?”
时洲没听过这个词。
“格式塔是一种真乌托邦社会的表现形式,你可以理解为金字塔结构的蜂群意识,”
白烬述解释,“所有人类通过神经元相连,蜂后的思维掌控着整个蜂群的个体,逐级向下控制。”
“代换一下……在这里,就像是所有人都和中控AI相链接?中控AI控制着公司,公司控制着公司人,清道夫还有补剂机器人还有那些灰白色的半骨骼警卫都是为了维护这个控制存在的?”
时洲一下子理解了他想表达的意思。
“对,”
他的语气中带有一丝熟稔,“不过现在还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是中控AI控制了公司,所以我只是提出一个假设。”
“一个假设也很好了,”
时洲尝试着往下分析,“所以我们就是格式塔内脱离了中控AI控制的蜂群,一旦被发现就会被消灭?”
“可以这么理解,”
白烬述想了一下如何说明,“在格式塔中,拥有自我意识的人是脱离群体的,一旦被发现,就会被格式塔内的保卫机制所清除,或者清洗掉个人意识,重新回归岗位。
或许在这里清洗掉自主意识回归岗位的方式,就是被清道夫变成补剂,进行资源二次利用。”
“不过我不太赞同夜之城这里的这种做法,”
他淡淡补充道,“因为太过野蛮,格式塔有更好的形式来进行补充和控制,他们做的也太赤.裸了。”
“你这话说的……好像你真的思考过什么不野蛮不赤.裸的做法一样,”
时洲抖了抖后背,“话说你不奇怪为什么我说我们被复制以后同样会被通缉,但是时汀不会吗?”
“格式塔中偶尔也会出现这样的个体,就像我们一样,这是一个概率问题,格式塔的程序中有容错率,这是中控AI允许的错误,”
白烬述的声音非常平静,“而且你也说了,时汀是你妹妹,你也说了第三天灾是复制,所以她是你妹妹的复制体。”
“对,Xc-12Sp1349是我妹妹的复制体……现在是1354了,”
时洲有些暴躁地揉了揉头发,“很奇怪吧,按照‘汀州’这个词语来说,应该我叫时汀,我妹妹叫时洲的。”
“但是我们两个人长的太像了,起完名字去登记的时候就连我爸都一下子认反了,等到登记完成,他才发现,两个女儿身份码里的名字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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