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场之上,若非他堪之,亦不会知晓兰鲜真容,更不会引得姬伯现身。”
见吕先及胡济世仍要出言相劝,便抬手制止,“你二人休要再言,除非确实,否则我断不会轻信仅为所疑之事。”
三人沉寂片刻,胡济世抬眸开口道,“先不论及此事,然若真如你所信,那顾名是如何知晓兰鲜本名的?且她既已知晓,何故亲自前来寻访,却并未告知旁人?”
“尚不知是否确为她,何来此问。”
吕先出面打着圆场,“莫若修书与老将军,上官清流既是同行返京,问出一二亦不为过。
且,你知晓魏清源之事怎知不是她所勘破?许是老将军未及告知罢了。”
胡济世自觉此言有理,然龙泉却又增新疑,乃是老将军几次三番阻拦他与我相近,却并不告知详情,恐是知晓些什么却有意隐瞒,“便会是什么令舅父如此讳莫如深呢?”
龙泉与心中存疑,便暗自决定定要弄得一清二楚。
“那便如此吧。
我即刻修书与舅父相询。
然已撤出西巷内外监视之人,并宣扬仵作之揣测,即魏家因误食天仙子而亡故,并无其他可疑之处。
如此,无论那杀人者为何人,定是会松懈便可露出马脚使得咱们有迹可循。
即便是那神秘女子,我已收缴其留于铁铺掌柜处之金,若是她再度前来,定会将其擒获。”
言罢便转身而出。
吕先与胡济世互望一眼,未曾多言亦随其后。
我带着驼驼回至山中大宅,将响箭之事相告,靳伯即刻满面笑意,“能获知便可,如此莫不如姑娘亦带些回去,或是你方有事,我们亦可知悉。”
“额,自是不必了,我那里,不会有何危险。”
见众人不再多言,我便进得上官清流卧房内将那两部兵书熟读数遍,为防遗漏,干脆默于绢上缝置襦衫之内。
此番我来,着的便是女装,亦未遮面,一来上官清流并未在,再者便是衣裙便于带走秘籍。
虽是他未设防,我亦不可如此有恃无恐将其誊写,故而默书一份亦是不会令人生疑,自是的,想来他们定未料得我有过目不忘之能。
而我更是将自身无法读通之处亦或是不解之惑详问于靳伯,他自是可为我解之。
而其余兵刃之事,便是由孟子之相助我习练。
如此便使得我毫无闲暇时光,除了往来小院与大宅,便是日夜习文练武无以懈怠。
也是如此,山中便是供我各类菜食,无需顾及市集购采之事,故而使得龙泉等人始终未曾再见我于庄集之内现身,然更加深对我之疑。
近一圆月之期,孟子之自玉门关匆匆带回消息,而上官清流的亲笔书函业已至大宅靳伯之手。
“莫姑娘,今日来的甚巧。”
我方牵着驼驼至大宅门外,候在此处的冯祺便笑着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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