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
我不得不开口,“为我微思量不周。”
钱无量却一笑,“掌门却是有所不知,那蜀中派本就处于蜀地,思量姬伯未毕可至,终是路途甚远,故而我私下做主,仅是令其等返回相议,若是却有疑虑便再做定夺,且莫山与我言说该是留下一支外应更加。”
我抬头,便见莫山点点头,“好,确是三哥思虑周全。”
我一笑以应,“既如此,便是劳烦钱师兄归至家中便担起掌家之责,恐我不常在,故而便有劳师兄了。”
“掌门哪里话来,原是分内之事。
另,以之前玉峰派之常,便是自行开荒播种,一是为得众人有所食,二来便是有助于新进门的师弟们勤于劳作,亦是可全做辅之习武。”
“甚好,恐家中并非如此,需钱师兄多多费心安排。”
我料得上官清流自是不会如此,一来他等初至时尚年幼,靳伯便更是不会如此,略长些定是劫富济贫来得更为容易且可全做试武。
二来,便是他那家族门楣,恐断不会如此行事。
钱无量离去之后,我便持笔与竹简上勾勾描描,莫达等人皆是为于一旁静观。
“姑娘这是要摆阵?”
我搁了笔吹吹墨迹,“并非,乃是家中断是容不下这如此人众,且方才三哥所想提点了我,便是该于山中再建屋舍,且可相互联通、照应以防万一。
几位兄长,你等皆是自军中长成,且看一看若是军中营帐如此设可有何不妥之处?”
他几人便围聚更近,“姑娘大有为将帅之风了。”
虽为戏言,却是亦令我若有所思。
详观之后,他等便是提出几处不足,我均一一改之。
“嗯,如此恐尚有些样子。
冯祺,将其带回家中转与靳伯,待孟兄归至,便再添增益,尚有时日,且不需操之过急。”
“姑娘往之玉门关该是不多时,可与二哥哥同归。”
冯祺收好我手绘之图开口相问。
“额,恐是尚有事,你且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