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你看你,这人都流血过多死了。”
马荷花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
陈副官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只是满心的无奈。
谁流血过多脸色黑的?
这老妹总是这样信口胡诌,可现在也不是争辩的时候。
他抬眼望向前面的村落,那一片寂静让他心底慌。
“这大中午的,都没瞧见村里的烟囱冒烟,一定是古怪。”
马玲花很是老练地说着,她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警惕地打量着四周。
阳光火辣辣地照着大地,可这村口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
五人站在村口外,就这么僵持着。
大当家的守在村口,像一尊雕塑。
他已经等了很久,那被岁月刻满痕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唯有那双眼,像鹰隼一般锐利。
他心里想着,这几个人到底进不进来呢?
他的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的刀把,大拇指轻轻摩挲着刀柄上的花纹。
陈副官感觉自己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湿透,那黏腻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他偷偷看了一眼身旁的三个女人,他们的表情很是平淡。
风中传来一丝若有若无的腐臭味,这让马荷花忍不住皱了皱鼻子。
“这村里怕不是有什么瘟疫吧。”
她小声嘀咕着。
大当家的耳朵很尖,听到了马荷花的话,冷哼了一声。
他想着,这些外来人就是胆小,一点风吹草动就吓成这样。
可他也知道,这个村子确实有些不同寻常之处,不过他必须守在这里,要是拿不下几人,弟兄们岂不是要笑话他。
一只乌鸦从头顶飞过,出“呱呱”
的叫声,那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
五人站在村口外,依然犹豫着,而大当家的也依然坚定地守着。
“荷花,你先去瞧一瞧,一有不对,立马就下手。”
“我知道了娘。”
马荷花大摇大摆地走进村,那步伐带着一种满不在乎的张狂。
大当家的眼睛紧紧盯着她,可就那么一晃眼的工夫,马荷花的身影就如同被黑暗吞噬了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周围的土匪们都瞪大了眼睛,一脸的懵逼。
这可是活生生的人啊,刚刚还在眼前晃悠,咋就这么莫名其妙地不见了呢?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风吹过树叶出的沙沙声,像是在嘲笑他们的惊愕。
“你们是在找我吗?”
一道阴恻恻的声音在土匪们背后响起,那声音就像一条冰冷的蛇钻进了他们的衣领,让他们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所有人急忙回头一看,只见马荷花站在那里。
她长得有些丑,头编着一条长长的辫子,那辫子看起来有些粗糙,像是仓促间编起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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