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她一点证据都拿不出来,甚至没有证人。
但是,她能确定,今夜出现的蟒,一定是苏惊羽捣的鬼。
“就事论事,怎么就成了强词夺理了?”
苏惊羽冷哼一声,随后转身,望着面前的玄轶司众人道,“诸位也听见了,这位花姬姑娘一点儿证据也没有就诬赖我在这宫中养蛇,甚至想把今夜的事推给我,清者自清,方才花姬姑娘问我敢不敢对天起誓,那好,我这就当着大伙的面发誓,我苏惊羽要是养过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不得善终。
同样,我需要一个公平,我敢起誓,花姬姑娘,是不是也该有点表示?”
蛇是贺兰尧养的,跟她没有一毛关系,这个誓言发的可谓是毫无压力。
并且这个誓言一出,还能起到好些作用。
至少,玄轶司的众密探,对花姬的印象,愈发差了。
“凡事讲究一个公平。”
这时候,苏折菊也上前了一步,面无表情,眸光却锐利地扫向了花姬,“花姬姑娘自己惹了事,就想推个干净,栽赃给我们玄轶司的密探?是因为姑娘真的能证明,还是口说无凭,只为报私仇?毕竟我与苏惊羽曾将你的一些无耻行径告诉了众位密探,作为传播事实的源头,自然被你憎恨,你纵容蛇行凶还妄图用皇后娘娘丢了东西当借口,将我们玄轶司的人当成猴一样耍,这笔账怎么算?你一个无名无分的苗疆女,怂恿太子殿下调查我们玄轶司上下,妄图加一个莫须有的盗窃罪名,只为了找出打蛇人,花姬姑娘,打算怎么给我们赔罪?”
苏折菊一番话并没有太大的起伏,却字字如冰锥一般锐利,足以激怒玄轶司众人。
“你这居心叵测的苗女,满口诡辩,现在你还有什么什么话可说?”
“太子殿下,您也听见了?该如何处置这个妖女?”
“太子殿下如果没法子处置,那就将这祸乱皇宫的妖女交给陛下定夺吧!”
听着周围一声盖过一声的激愤言语,苏惊羽好整以暇地望着面色如土的花姬。
苏折菊,神一样的队友。
贺兰尧,神一样的幕后人。
花姬,猪一样的对手。
这一场胜负,早已经能预见了。
“都给本宫安静!
来人!”
贺兰陌早已满面阴沉,此刻,只能下达命令,“将花姬押送刑部!
是非曲折,交由刑部主审公正定夺!”
话落,他甩袖离开,看也不看身后的花姬。
“殿下,殿下……”
花姬被御林军制住,眼见着贺兰陌不听自己的叫喊越走越走,偏过头,阴毒的目光狠狠瞪向苏惊羽。
“自作自受,自食恶果。”
苏惊羽朝着花姬挥了挥手,“不送。”
“恶人自有恶人磨。”
沉冷如铁的声线忽然在耳畔响起。
苏惊羽偏头看了一眼苏折菊,“冰块脸,你在说我是恶人?你这就不对了,我是很有原则的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想要我的命,却被我抢先扼住了喉咙,这只能说明我机智,不能说我是恶人。”
苏折菊的唇角几不可见的一抽:“你有心情自夸,倒不如担心一下你自己吧,这下你可把太子得罪了。
这个花姬,能被太子所纵容,想必平时为他做了不少事情。
说不定,她早把红蟒的事情与太子说了,太子心里有数,只是苦于没有证据,这才拿你没辙。”
“所以我并不担心他光明正大找我麻烦,我要提防的是暗箭。”
苏惊羽笑道,“行了,时候不早了,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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