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念念还未从余潮中缓过神,身体发颤,底下仍裹着未软化的东西,黏黏糊糊,心里也跟着潮潮的难受,“嗯,方书记,明天你带我去老大夫那儿,让老大夫给我开点药调理下吧。”
天将放亮时雨停了下来,朝阳的光芒射穿了云翳,雨过天晴,又是个好天气。
院子里积了水,韩念念起床的时,方婆婆已经抱着大扫帚在清扫院里的积水,精神瞧着也好了许多。
“奶奶,您还是多歇着,让方书记扫,我来烧早饭。”
韩念念忙把老太太怀里的大扫帚拿放一边,哄小孩一样把人哄上床。
方婆婆坐不住,“干躺着多没意思,我还打算吃了饭出门打牌呢!”
韩念念满头黑线,“不能打牌了,这两天都在家好好养病,我让方书记把电视挪到您屋里,您没事就看看电视,困了就睡觉。”
好说歹说把老太太劝住。
韩念念忙着生炉子熬面粥,月末鸡蛋早吃完了,偷偷从空间里捣腾出两个鸡蛋,敲到小米粥里给方婆婆卧了两个荷包蛋。
“咦,丫头,哪来的鸡蛋呐,咱家鸡蛋票早就用光了。”
方婆婆奇怪的嘀咕。
韩念念咳了一声,糊弄道,“对门曹大娘家借的,等月初发了鸡蛋票,我再还她。”
方知行在一旁大口吃饭,没吱声。
吃完饭,方知行把黑白电视挪到方婆婆屋里,给她调好台,韩念念又偷偷把家里的扑克给没收了,这才和方知行一块出门,上班前还得去趟老大夫那里摸脉。
“元气不足,脾肾亏损,脉象细弱而无力,丫头,你病得有些时候了。”
老大夫神色凝重,思索了片刻,提笔开了张方,“一副药煎两剂,早晚各一剂,半个月之后再来看。”
韩念念听得晕晕乎乎,扭头看看等在外面的方知行,问了她最想知道的,“我什么时候能怀上奶娃?”
老大夫瞪眼,训她,“你问我?怎么不问自己身体,土地未肥沃,就想长庄稼?没可能。”
韩念念被老大夫“长庄稼”
说得想哭又想笑,算了,还是先安心吃药再说。
拎了一大串中药包,跳上自行车,把中药先给方知行,她去市委上班。
连着养了数十天,方婆婆精神好了许多,又神采奕奕了起来,天天串门子闲不住。
进入四月份,天也暖和了起来,适合出远门。
方知行托人买了三张卧铺票。
晚上一家人圆桌围一圈吃饭,韩念念给方婆婆夹了一块炒鸡蛋,笑嘻嘻道,“奶奶,我跟方书记打算带您去首都玩玩,带您去门楼前照张相!”
方知行补充道,“票都买好了。”
方婆婆没做她想,信以为真,笑眯了眼,“好,都多少年没去首都了!”
韩念念跟单位请了假,收拾行李装藤箱,方知行去粮食局换全国粮票,一斤地方粮票换八两全国粮票,还得搭二两油票。
三个人来回得三五天,方知行换了二十斤全国粮票备用。
回来时,还带了个军绿色的水壶,递给韩念念,“还有两副药没吃完,熬好装上带着,火车上有热水,开水烫一烫就能喝。”
韩念念一听,苦了脸,“方书记,我都喝快半个月啦,能不能歇两天?”
吃药上,小面瓜很坚定,“不行,你要是不熬,我去熬好装着带上。”
见他媳妇儿苦巴巴的样儿,方知行缓和了语气,“水果糖也带上,按时吃药才能早点怀娃,媳妇儿听话,嗯?”
都把奶娃抬出来了,韩念念还能咋说,老老实实去熬药。
通往首都的火车晚上九点多在岳岭停靠,祖孙两辈人在家吃了晚饭,又去老爷子、陈卫东那里交代了下不紧不慢去火车站。
不年不节,火车站人少,候车棚里稀稀拉拉坐了几个乘客,挨到九点二十,检票口打开开始检票,方知行拎了藤箱,韩念念挽着方婆婆,登上卧铺车厢。
来这里这么长时间,韩念念还是头次坐卧铺,可比坐位车厢好太多。
时下买火车票也有要求,卧铺得领十五级以上行政工资的领导班子才能买,换言之,普通居民就是能拿得出钱也买不到卧铺票,只能开介绍信乖乖买坐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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