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荒的,第二天的早晨年安安没有早起,卓清扬起来的时候,餐桌上没有像往常一样摆着各式精致的早餐。
他看看楼上没有什么动静,冷哼一声,将一份列印好的文件丢在了桌上,最后闷闷地拉开冰箱找了瓶水,匆匆喝了两口就出门了。
楼下大门刚刚关上,年安安就穿戴整齐的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一夜未眠,此时一双眼睛熬得跟兔子一样红肿着。
她走到餐厅里,昨日没有动过的残羹冷炙照旧搁在餐桌上,一只精美的白色碟子下压着一份a4纸大小的文件。
年安安的概念里从来都是有种怪异的洁癖,这还是她破天荒的没有将屋子里收拾干净,此刻看着心里越发堵得慌了。
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又是倒垃圾又是拖地的,直到整个厅中恢复如前,她才松了口气坐下来。
有清风从纱窗外吹了进来,满室清凉,纸张迎着风口不断上下翻动着,发出“哔哔”
的声响。
上面的一条条文字年安安隐约可见,沉闷的坐了半晌,她还是将那纸张取了过来。
一份草拟的协议,但是写得颇为正式,甲方乙方,其中各项条款列得清清楚楚。
通篇寥寥扫了一眼,安安嘴角扯出一抹笑容,突然觉得作为甲方的卓清扬不去当生意人太可惜了。
条条都是对她的约束,款款都是将她的自尊踩在足下,甚至连陪他出去应酬或者饭局都有明码标价。
她不知道自己对于他而言是太廉价了还是太贵重了,那一项项清晰的金额让她突然产生一种错觉,好像她亲手将自己卖给了屠宰场,从此以后,男人的一刀刀都是对她的凌迟。
哼,他一定是打定了主意自己会屈服的吧?那么她偏偏不能叫他如愿。
将合同折了起来放进包中,她从冰箱的一处角落中拿出一盒亲手做的mochi准备去疗养院看年青瑶。
走出小区没多远,突然一辆跑车从她身后呼啸而至,那样大的动静,却硬是没有让她从失神中醒转过来。
“年安安。”
熟悉的男人声音在她身后响了起来,将她从满腹心思中拉了出来。
回头看过去,竟然又是丰凯文。
今天他没有像往日那样穿着正式的西装,一件浅色的针织衫外面套了件帅气的立领皮外套,设计独特的牛仔裤裤脚塞在一双具有哥特风格的系带长靴中,原本就挺拔的身材此时越发看起来修长高挺。
昨天两人闹成那副模样,这个男人也算是有责任,如果他不来招惹自己,自己就不会稀里糊涂收下那套衣裙,最后将好不容易才有些改善的夫妻关系弄成现在这个地步。
年安安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继续朝前走去。
丰凯文两三步就追上她,将她硬生生的拖向自己的黑色跑车。
“放我下去,丰署长,请您自重。”
年安安声如冰泉,字字句句透着无情的冷漠。
丰凯文停下启动车子的手,慢慢地扭头去看她的侧面,好看的眉头骤然狠狠皱了起来。
“我他妈真是自找没趣,若不是为了你……我……”
他一边开口粗鲁地咒骂着,一边顺手将一叠整齐的照片摔在安安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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