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风微凉,圣心精神疗养院静静地坐落在大片的绿植中心。
年安安从病房中走出来,穿过纵横交错的小树林一直到达一处细流潺潺的地方。
这是她每次探望完母亲都要来呆一呆的地方。
此时正是春深时节,草丛茂盛,大片的野花一直向远处蔓延开去,远远看去就好似一片天然的巨大花毯。
年安安挑了一处干燥的草丛坐了下来,想起刚才医生说的那些话,突然感觉心中一阵又一阵的悲凉,鼻头不争气的又开始泛酸。
她只好仰起头看着有些阴霾的天空,硬是阻止拼命奔涌的眼泪。
想了一晚上,她最后决定来跟医生讲明情况,希望能够将妈咪接回她们以前的小房子里亲自照顾。
她现在在明安府照顾阿宁,工作不太多,薪酬大约也是不少的,亲自照顾母亲应该没有太大问题,这样既可以不用求余远山,又不用被迫签下卓清扬那份令人难堪的协议了。
可是不曾想,自己所有美好的设想在见到年青瑶的那一刻,全部都化为乌有了。
“这种药你母亲已经吃了三年了,这几天我们的联合会诊发现,她体内新生的抗体几乎让这种药已经完全失效了,所以我们必须给她重新换新药。”
年安安看着嘴角流着涎水,睡得无知无觉的母亲,只觉得头晕目眩。
如今医学如此昌明,算起来,年青瑶已经在圣心精神疗养院呆了差不多六年时间了,病情时常反反复复,许久都没有起色了。
这一次,哪里知道病情却突然来势汹汹,让年安安这个读医科专业的人都没有招架之力了。
安安悄悄抹掉干涩的眼角,抽出纸巾将年青瑶嘴角擦干净,再度看向医生:“如果必须要换新药的话也没问题,但是我想接她回家亲自照顾,您看可以吗?”
年过半百的医生非常严肃地看着她摇了摇头:“安安,你母亲的丘脑,大脑功能长期紊乱,虽然这些年一直靠药物以及配合着专业心理治疗,但是偶尔的间歇性发作也是非常严重的。
你是读医科的最清楚,若是由你亲自照料还好,可是你能否二十四小时都看护她呢?万一在你偶尔离开时,她在病态支配下出现自杀或者攻击行为,那后果将会不堪设想的。”
这样的事实令年安安心如刀绞,看着头上银发越来越多,那一直保养得当的脸现在被折磨得形容消瘦,越来越枯槁。
就好像一颗丰茂的树在岁月与精神的双重折磨下,让她渐渐失去了鲜活的生命力。
可是现在,身为女儿,她连唯一可以保证母亲健康都做不到,情何以堪?
“何璐……我对不起你……何璐……!”
在睡梦中的年青瑶突然高声哭喊了起来,双手不住握拳朝自己的胸口猛击。
病房里骤然一片混乱,年安安迅速冲过去,死死的用身体将她的双手隔开。
母亲那双手看着消瘦,却不曾想发起病来力道却是如此惊人。
两只拳头的力量通通落在安安的后背上,痛得令她咬住唇,却不吭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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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两名护工赶了过来,迅速将她双手握紧拉开,接着非常熟练地将一剂镇定剂从她的胳膊上注射了进去。
年青瑶眼睛都不曾睁开,就这样又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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