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琅嬅将永琮轻轻放置在围栏之内,起身走到窗前悠悠道:“若是再早五年,本宫不但会怪你狐媚勾引,还会私下里将你处置,以免皇上身边又多了一个狐媚子。”
魏嬿婉惊讶抬头,却听富察琅嬅继续道:“可本宫如今却已经看透了,这后宫里得女人多的像御花园里的花朵,有人被花朵吸引后摘下花朵,难道还要怪那朵花儿长得太过鲜艳夺目吗?”
她转头看向魏嬿婉,眸中情绪无奈中带着怜悯。
“只是嬿婉,宫妃这条路并不好走,不止有表面的光鲜,你是个聪明人,想来这些道理即便本宫不说你也明白。”
魏嬿婉低垂眉眼,轻声道:“娘娘,奴婢明白,所以哪怕避无可避,奴婢也要等到实在避不过的时候,还请您让嬿婉再在您身边多侍奉一些时日吧!”
富察琅嬅轻轻笑了,眼中全然是对魏嬿婉的欣赏。
今夜是春蝉当值,魏嬿婉无所事事,便去四执库看了一趟芳姑姑。
回来的时候已是月上枝头,银白的月光洒在宫道上,仿佛在地上镀上了一层银辉。
魏嬿婉慢悠悠走着,心中被各种纷乱的情绪填满,一时间五味杂陈。
却没想到在路过一个偏僻的角落时,猝不及防被人捂住了嘴拖进了一旁的暗巷之中。
一声惊叫被压在了喉咙中,捂住她嘴的那双修长大手骨节分明,却没有一点习武之人该有的茧子,熟悉又让她安心的冷香蔓延在身周,来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魏嬿婉彻底放弃抵抗,乖顺的任由这大胆的狂徒将她掳进了暗巷深处。
那人应该是气得不轻,径直将魏嬿婉压在墙上,却又下意识用手背垫住了她的后脑勺,生怕将人脑袋磕痛了。
银白的月光下,他棱角分明的侧脸邪魅又野性,因着心绪不佳,殷红的薄唇此时紧紧抿成一条直线,不是进忠又是谁。
进忠轻轻松开捂住魏嬿婉嘴唇的手,却没想到被他压住的人不但没有尖叫还看着他笑得一脸灿烂,进忠顿时觉得十分郁闷,将头凑到魏嬿婉耳边咬牙道。
“嬿婉姑娘,你可让本公公好找啊戏耍我就这么让你高兴?”
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魏嬿婉耳边,让她耳根处一片酥麻。
她用手轻轻抵住进忠的胸脯,狡黠一笑道:“进忠公公说笑了,嬿婉哪有胆子敢戏耍您。
“
进忠轻哼一声,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