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立心道:“原来这小子就是董祀,蔡文姬的第三任丈夫,看这样这个家伙对蔡文姬很有爱意吗,也对;他是蔡文姬的老乡,要是不爱蔡文姬,也不能娶了被匈奴掳去了十二年的蔡文姬。”
“都别打!”
丁立一摆手道:“蔡大家,这位是什么人啊?”
蔡文姬看丁立的样子,知道他没有什么大事,这才道:“他是我父亲的弟子,也是我的师兄,陈留董祀。”
丁立拱了拱手,道:“董兄,不知道你为什么向我动手啊?”
董祀咬牙切齿的道:“你个登徒子……。”
“闭嘴!”
董祀的话音没落,丁立历声斥道:“你诬攀我也就罢了,可是这里有蔡大家,你这不是在坏她的名声吗!
那车里有卫公子。
有两位待婢,我能做什么?你凭什么说我是登徒子!”
董祀立时语塞,抬头向着车夫看去,车夫讪讪的道:“我……我也没说你做什么,就说你不该进去。”
蔡文姬冷声道:“二郎病发了,那草汁倒不出来,若不是丁公子出手,这会二郎就危险了!”
这会两个丫环也出来,证明蔡文姬的话,车夫犹自强嘴道:“小人也没说什么,只是……。”
樊梨花冷笑一声,道:“只是什么?你一个奴才,你有什么权利‘只是’蔡大家,难得你们卫家还是百年大族,原来这下人就管成这个样子。”
蔡文姬被樊梨花挤兑得脸上挂不住,历声斥道:“卫安,你可知罪!”
车夫卫安反倒叫起撞天屈来了:“二奶奶,我是夫人安排来照顾二郎君的。
我替他担心,这有什么罪过?”
蔡文姬被气得脸色通红,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丁立在一旁看了,冷笑一声,道:“你是念着你有你们家夫人在头上,卫兄和蔡大家不敢把你怎么样,对吧?我和你们家没关系,你诬蔑老子,这个账是那么容易过去的吗?慧梅!”
慧梅二话不说,抽剑一轮,那个车夫的脑袋立刻飞出去了,丁立不屑的踢了一脚,道:“把这狗奴才给我丢了喂狼!”
董祀看得怔然,不由得向蔡文姬叫道:“师妹,这些人是干什么的?就这么就敢杀你们卫家长辈赠得人吗?”
蔡文姬的眉头略皱了皱,她这次带出来的人,都是她的心腹,只有这个车夫,是卫夫人安排的,没有办法赶走,又怕他在这里坏事,暗中和丁立说了,丁立就说要找机会下手杀人,现在正好借机发作,只是没有想到这董祀在这里坏事。
蔡文姬把话岔开,道:“师兄。
你怎么找来的?”
董祀道:“我是来你们别院送信的,董相国执掌朝纲,征避了恩师入都,拜为侍御史,董相国知道二郎才学,让我来这里一样延请二郎入都。”
蔡文姬疾声道:“爹爹怎么可以应董卓之征呢?他妄兴废立,倒行逆施,久后必有其报,爹爹岂不是要受连累吗!”
董祀有些不以为然的道:“师妹的话过了。
董相国现在执掌天下,恩师若是不应,只怕要有杀身之祸了。”
丁立摸着鼻子道:“不错,蔡大家,令尊可能就是被这杀身之祸逼得,不得不入都了。”
蔡文姬虽然心里不满,但是当着外人,也不好再说什么,摇头叹息不已。
向董祀道:“师兄,我家公公,给二郎寻了一位明医,我们急着回家,你是和我们一路,还是……?”
董祀充满了敌意的看了一眼丁立,沉声道:“我跟着你们,把你们送到安邑再回去见师父好了。”
丁立看出董祀对自己的敌意,不由得故意的道:“蔡大家,刚才被这位董兄打断了,不如我们再上车去,我把那手法教给你,以便卫兄再发病的时候,你便于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