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弦月淡淡一笑:“你我素不相识,你倒是相信我。”
“占个便宜而已,所有想知晓的,随时恭候。”
徐弦月还想再说些什么,蓦地秦越川提醒:“药效快过了,我们必须尽快离去。”
她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徐远山,终是起身离去:“爹爹等我,我会还你清白,救你出去的。”
徐远山热泪盈眶:“爹知道,你快走吧!”
又朝秦越川郑重伏地叩首:我儿无母族相依,徐家人到底如何我亦是心中大概有数,如今我身陷囹圄!
只求王爷可以在此事能庇护我儿一二,若有来日,徐某必结草衔环,以身相报,徐某愿供王爷驱使。”
拳拳之心,别说徐弦月,令秦越川不禁也有些动容。
秦越川郑重承诺:“我心中有数,你在此静候佳音,我必会护令爱无虞。”
徐远山长跪不起:“多谢王爷!”
再次抬首时,面前已经空无一人。
二人如来时那般原路返回。
不过回程的徐弦月情绪似乎很是低落,低眉垂首,不发一言。
小麻雀不叫了。
脚尖落到容王府地面,徐弦月依旧低垂着脑袋,哑着嗓音,轻轻的向秦越川道谢:
“多谢容王殿下,感谢殿下带我一程。
今日天亮后,我就离开容王府,前往京郊别院。”
秦越川用手揉捏的眉心,有些苦恼,小麻雀明显是悄悄哭过。
他亦是不知该如何安抚。
“方才我已答应徐三老爷照拂你一二,你这便要求离开容王府。
岂不是陷我于无情无义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