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小姐第一次做点心时,才五六岁的样子呢。
说要送给好友,结果啊,那一笼的点心做的黢黑黢黑的。”
小舒忆起往事,不禁打趣道。
“我也记得,那次做的好像也是红枣糕。”
小舒也跟着接话:
“虽说红枣糕的颜色就比旁的糕点深一点,不过小姐那次做的格外惨了。
连夫人当时都说,像从煤堆里捞出来的一般。”
徐弦月放下工具,佯装嗔怒:“好啊你们俩个丫头敢编排起我来了!
你们怎么知晓有的糕点是看起来丑,吃起来香,当时我的那位小友,吃了以后可是赞不绝口呢!”
说罢还骄傲的扬起头,一副你们别不信的样子。
小蝉小舒看了不禁头对头相视一笑,继续道:“小姐那位小友当真是好福气呢!”
徐弦月轻“哼”
了一声:“如今我的手艺可是大有长进,只会比那时的强,不会比那时的差。
今日他吃到定也会赞赏有加的!”
小舒小蝉不明所以,好奇的问道:“小姐?你说什么?今日做的你也要送给那位故友吗?”
徐弦月自知失言,含糊道:“我是说,如果他今日吃到,定然会觉得比那时的更好吃。”
“嘻嘻,这倒是。
如何都比煤球要好的多。”
“找打!”
这边忙的热火朝天,秦越川书房里,依旧是一如既往的清静。
衍王秦川霁依旧是那副风光霁月地作派。
轻摇折扇,悠闲的坐在紫檀木五屏靠背的太师椅上,一脸探究神色的问询道:
“今日是吹了什么风,竟然主动来请我做客?平日不是你说,你我对外身份对立,不宜让我出现在此吗?”
秦越川对他的嬉笑不予理会:“此一时彼一时,我请你来是有要事要你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