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步轻抬,迈了进去。
她一眼便看见座于主位的秦越川。
好像还有还有客人?
徐弦月定睛向副手座位一看,眼眶霎时一热,忍不住地扑了过去。
“爹爹!”
徐远山连忙起身,张开双臂,接住了如幼鸟投林般的徐弦月。
老眼微红,也泛起了湿意。
“月月!”
徐弦月仰着头,泪眼汪汪的看着自己的爹爹。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爹爹眼角额间的皱纹更深了些许。
青丝也被霜染的更多了。
她心疼到:“爹爹,这些天,你受苦了。”
徐远山老泪纵横,一下一下爱怜地抚着徐弦月的头发,双唇微颤:“不苦,只要爹爹看见月儿平安无事,爹爹一点也不觉得苦。”
徐弦月听闻此言再也忍不住了,也顾不得还有秦越川在场,伏在徐远山的怀里“哇”
得一声哭了出来。
呜呜咽咽,好不悲泣。
心绪复杂。
喜悦的,思念的,心疼的,激动的。
齐齐随着晶莹的泪水倾泻。
徐远山见女儿如此,也摸了把眼角,如幼时那般一下一下轻轻拍抚着他的背脊。
“月月不哭,爹爹回来了,该是高兴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