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远山与徐弦月具是震惊又感激。
容王这是愿意当他们的靠山吗?
徐远山握紧手中令牌,坚定地说道:“徐某以后愿为王爷马首是瞻!”
二人又是商谈盏茶时间。
徐远山便要拉着徐弦月起身告辞。
秦越川察觉不对,出声道:“徐三老爷这是要去往何处。
可有屋宅安身?”
“此后没有什么徐三老爷了。
王爷大可不必如此称呼。
我无官职,称呼我为老徐即可。
我在京都早些年尚有一座旧宅,不及徐府宽敞,却也足够我们父女二人生活。”
秦越川斟酌道:“既是旧宅,怕是就未修整吧……房梁屋舍恐要清理一番……
不若你们先暂居容王府,待屋宅修葺完善再行入住也无不可。”
“这……”
徐远山不自觉的看向徐弦月。
他倒是无所谓,只是容王说的有理,她的宝贝闺女总不能如此将就。
罢了,既然已经暂居容王府这这日子了,也不在乎多住两天。
总归,听容王说月月在此暂住是对外保密的。
便也不在推拒,“如此,恕我父女二人多叨扰几日了。”
“徐叔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