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烈知大势已去,却仍然想最后挣扎一次:“父皇,儿臣,愿意将功赎罪。
求父皇给儿臣个机会。”
说罢又是叩首长跪不起。
在一旁看戏的秦越川觉得火候差不多了,说道:“既然六弟想将功赎罪,不若将这些被偷梁换柱的贡品全部追回。
回归正位。
送到他们该去的地方。
如何?”
秦昭烈心里愤然:秦越川这是想让他将这些年私藏的宝贝全都吐出来。
果然狠毒。
只是,近年来收拢人心,囤积自己的势力,暗地里的方方面面,皆要用到钱财。
是这些不见天日的钱财是最好的去处。
如今已经用去大半,如何全然补齐?
罢了,先应承下来,走一步看一步。
秦昭烈强颜欢笑道:“这是自然,臣弟定然不遗余力,尽量补足。”
秦越川不放过他的话间漏洞:“不是尽量,是全部。
六弟。”
秦昭烈咬紧后槽牙:“皇兄说的是。”
秦越川又面向皇帝道:“父皇,儿臣还有一请求。”
“说。”
“儿臣想趁此机会,将儿臣泊运司的手下好好清理一番,重新选拔人才填上,特请父皇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