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的,爹爹怎会在此?”
徐弦月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
“也不是多大事情,爹爹来只是同你说一声,咱们的新宅已经整修完工了,不日即可住进去了,月月可是开心?”
徐弦月勉强牵了牵嘴角,应答着:“开,开心,很开心。”
嘴上如此说心里却有一丝丝舍不得,倒也不是贪图容王府的金尊玉贵,名声显赫。
曾经能远远瞧他一眼都是奢望,而如今的日子却能与他抬头相见。
骤然听见这般美好日子即将结束,徐弦月的心里难免一阵失落。
她知晓,黄粱一梦终须醒。
她轻轻的点了点头:“爹爹打算何时离开容王府?”
“就这两三日吧,待爹爹收拾妥当。
也要好好答谢一番容王殿下的。
他可是咱们父女的恩人呐!”
徐弦月只是点头不再应答。
却不料徐远山突然话锋一转:“月月,今日我外出巡视铺子,听闻外界有些流言,说容王在诗会上袒护于你,还说他……”
徐弦月眼皮一跳。
心道:大事不妙,怎的爹爹也听说了!
不等徐远山说完,徐弦月双手叉腰,故作愤怒的娇嗔道:“爹爹莫说了,我都听说了!
那日情形并非流言所传那般。
明明是我,遭人陷害,据理力争,凭一己之力,自证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