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几番缠斗,精壮男子有些落了下乘,脚步略有有虚浮,魁喜眼露奸邪,进攻之时掌腕一翻几枚银针直射那精壮男子门面,那人防守不及,当即被刺中眉心,倒地身亡。
看到了前世熟悉的招数。
秦越川半眯眼眸:“果然是他!”
徐弦月亦是惊得扯住了秦越川的袖子,微微侧头,但是眼睛仍是看着台上,她指着魁喜:“那人,那人耍诈!”
不是说近身肉搏,若是,若是秦越川也不幸中招……她篡握着秦越川袖子的手愈加收紧,不敢深想。
秦越川垂眸看她如此着急的样子便心知她心里在想些什么,隔着着兜帽安抚的揉了揉她的脑袋,柔声道:“不必担心,我心中自有打算。”
见她还是一脸紧张的模样又忍不住调笑道:“看来你给我的丹药并不能防毒啊……”
徐弦月嗔瞪他一眼:“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说笑!”
看她两颊鼓鼓似是生气的样子,秦越川实在忍不住,抬起手捏了捏,手感软弹,十分好摸。
秦越川当真有些爱不释手。
徐弦月无心与他嬉闹,一把挥落他的手掌,盯着他的眼眸:“说认真的,王爷当真有把握吗?”
“嗯,此处我并非第一次来,期间规则漏洞我自是知晓,你无需担心。”
徐弦月这才稍稍心安:原是如此吗?也难怪,他对这里似乎也是毫不陌生的样子。
秦越川盯着台上暗忖:野斗场本就是血腥厮杀之地,其中手脚若是不甚明显自是无人在意。
无非是你用他也用,互相防范罢了,显然,那精壮汉子是个新手,并不知晓其中内情。
大概只是知晓,最终的胜者会成为那位的入幕之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