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广告上的那些眼睛最多只能算**!
“要我帮忙吗?”
“不用不用……”
我连忙说,话一出口就后悔了。
“好,那你自己来吧。”
我急中生智,说:“我喜欢用两个否定句来表达我的肯定,所以,‘不用不用’的断句是‘不用不用’。”
靳静扑吃一笑:“你这人真有意思。”
“我来帮你!”
一个略显低沉的声音响起,我抬头一看,是男人婆女同学,她右手抓过靳静手上的纸巾,左手揪着我的头发,拉得我无语望苍天,然后把她手上的纸巾像插萝卜一样种到我的鼻子里。
原本这样做应该是能止血的,可我觉得我的鼻血好像又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虽然我没什么经验,但我知道,这是月经不正常……不对,这是不正常的。
但伸手不打笑面人,而且男人不能打女人,所以我藏好干净的手,伸出我满是鲜血的手,说:“谢谢!”
“我不和男人握手。”
男人婆女同学说,“尤其是你这满手鲜血的男人。”
“你不觉得他很可爱吗?”
靳静小声在她耳边说。
我这比杀猪刀还要尖的耳朵还是听到了,不过我真的一点也不想听到这种赞美。
十五岁的少年还被人称为“可爱”
,那潜台词就是说“这家伙还没发育,毛都没长齐”
。
我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样强烈地想要自己发育,就算是大到胸如木瓜、高到两米三八、壮到唏哩哗啦也要实现它!
“回去吧,上课铃响了。”
靳静说。
“好,带我走。”
我捂着鼻子说。
“放手吧。”
男人婆女同学说。
“什么?”
“放手吧,不会再流鼻血的了。”
我看着男人婆女同学,确实,感觉我的血液在倒流。
踩着时间点,我、靳静、男人婆女同学三人一同走进教室。
所有人的目光唰地一下全部投映在我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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