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很烫吗?”
她缩了缩手,林郁吞咽的动作扑了空,摇了摇头说,“不不烫。”
这副乖巧听话的模样,像个被管束多年的小孩子
路伊吹了吹热粥,重新喂给他。
“饿的话,旁边还有三明治,都是包好的,你吃完,走的时候可以一起拿走”
“我不能留你再过夜,但如果你有可以联系的人,我能帮你找——”
“不”
林郁的神情突然变得极其痛苦。
“不要找他们,我、我会走的”
路伊被这突然的变化吓了一跳,她点点头,但意识到林郁看不见,又说,“那、那你注意安全。”
“嘶嘶”
恒温箱里的小蛇一直盯着他们,看林郁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天敌。
“你也乖乖的,不许越狱知道吗?”
“嘶”
路伊起身,往恒温箱上又压了几本书,这才收拾东西出门上班。
屋内变得安静至极,林郁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那只从前拿画笔的手被人割得血肉模糊,此刻却被涂上了伤药,包扎完好。
鼻尖是那熟悉的奶香味
哪里闻到过的味道,可他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