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家人,在医院已经演了太多大戏,这两个女人也吵了两天了,看热闹的都嫌这戏不够新鲜了,旁边病床的人劝着两人别吵了,老人的病要紧,可怎么也劝不住,姑嫂二人一来一往的,连阮流筝都觉得闹得脑仁儿疼。
宁至谦差不多问完了,转过身来,一张脸冷冷的,走到二人面前。
大概是因为他之前教训磊子的时候太厉害,面对他时,蔡大妈儿媳脸上显出些惧色,畏畏缩缩地下意识往后退,嘴巴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来。
没人抬杠,娟子自然也再说下去。
“吵完了吗?”
他说话从来都是这样,语气淡淡的,甚至是亲和的,但配着那眼神,却无端的让人发怵,至少,在蔡大妈儿媳脸上,阮流筝就看见了惧意。
眼见那俩女人再不说话了,宁至谦指着墙上的“静”
字:“这里是医院,如果不认识这个字,等会我让护士教你们,如果认识,就请去天台吵完了再回来。”
说完,对之前劝阻她二人的男医生说,“凡是扰乱医院秩序的,直接叫保安,或者打电话报警。”
因为有一个磊子已经被关了,这句话还挺有威慑力的,蔡大妈媳妇半个字也不敢再乱说。
他最后返身安慰了一番蔡大妈后,冷着脸出去了,跟在他后面的医生们也鱼贯而出。
谁知,蔡大妈女儿小娟却追了上来,在后面喊着“宁医生!
宁医生!”
因为着急,所以声量大了些,在安静的走廊里特别明显,以致大家都回头看她的时候,她显得有些难为情,这才放低了声音走上来。
“宁医生,我是15床的女儿,对于之前我哥哥闹的事,我想说对不起。”
宁至谦点点头,“这位是阮医生,关于你母亲的病情可以找阮医生多了解。”
“宁医生,对不起,我哥哥他……”
“你好,我们只谈病人和病情,以及治疗方案。
你还想了解些什么,来办公室谈吧。”
其实,他这话的意思就是,他是医生,他只治病救人,她哥哥的事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但是,娟子似乎不懂,仍然执着地缠着他说话,“宁医生,我能不能跟您单独谈谈?”
他沉默了一会儿,“你们先回办公室,阮医生留下。”
娟子顾忌的眼神看了下阮流筝。
“你想说什么就说,你妈妈的手术是阮医生主刀,具体的情况她最清楚。
对了,老人家之前情绪不稳定你知道吗?”
娟子点点头,“知道,我都知道。”
“那就好,老人一直不肯动手术,你们家也一直没有个做主的人,现在你来了,好好跟病人沟通一下。”
他说话点到即止,毕竟是医生,有些话也无需说得太透。
“我妈妈……能治好吗?”
娟子犹豫着,问出病人家属最喜欢问的问题。
然而这个问题对医生来说却是不好回答的问题,不会有哪个医生拍着胸脯百分百打包票,只要手术总有一个成功率,通常医生给的都是官方回答,这次也不例外。
阮流筝也把手术各种注意事项和风险及可能出现的状况都解释给娟子听了。
娟子始终是一副犹豫的表情,迟疑了一会儿,看看左右无人,飞快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包来,往他手里塞,“宁医生,对不起,我哥哥做错了事,您大人大量,小小心意,给您和阮医生的,不成敬意。”
他之前还是和颜悦色的,此刻立时冰冻了,眼睛里也像笼了层霜一样。
...
景泰八年,奉天殿。朱祁钰立于丹陛之上。身后是十岁的小娃娃,丹陛下是面无表情的文武百官。叹息一声,抬头看着自己惊慌失措的哥哥。他终于问出了那句埋藏心底的话。陛下,何故造反?ps前方预警,主角阴谋家,不攀科技树哟...
我有一座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当其它人向往都市的繁华喧嚣时,他却选择回归荒废多年的孤岛老家当其它人感叹近海无渔,生活难以为继时。他每次出海都满载而归,赚钱比捡钱都容易看渔家子弟出身的庄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