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是我最后一次见到郝颜。
那天之后,郝颜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我再也找不到她的踪迹,所有的联系都中断了。
而郝颜所在的组合也随之一起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对此,公司给出的官方解释是:组合将去到法国进行特殊培训,所有的活动行程也将以法国作为中心,一年之内都不会回来。
很多次,我在夜里辗转难眠,想着郝颜,又想着王源。
郝颜的字字句句都印在我的心上,成了永远的刻痕;郝颜的容貌与她的深邃的眼睛,成了我的梦魇。
我常常独自坐在夜里,凝视着星辰的坠落与赤轮的东起;我也常常躲在角落里,一遍一遍回忆着过去,然后无声地哭泣。
什么时候,我变得这么容易哭?什么时候,我们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
我总想着顾全一切,却总是把自己最重要的东西丢掉,我真正感受到什么叫做“无可奈何”
“身不由已”
。
郝颜走后,不知怎么回事我突然好喜欢写信。
我把内心的一切都写在了信纸上,每张纸都会写上一两句,没有落款。
写完后,我有时会把它们折成纸飞机,从窗口扔出去,有时也会把它们塞进信封中,然后任它们随风而去。
不会有人知道这些东西的主人,这也成了我唯一打发时间的事。
我也很喜欢读粉丝的来信,一遍遍读着,然后把它们放进一个大盒子里,循环着看。
我不是个大闲人,但我想借此来填补我内心的空虚。
我知道自己已经丢失了很多,我逼迫自己不要去想,而不去想的最好办法就是分散我的注意力,等到这个学期结束,或许我就能真正放下了。
在一次工作结束后,我满身疲惫地回到了公寓,却看见落烟然坐在客厅里,桌上的茶水还散发着热气,我立刻知道这是龙井茶。
最让我注意的是桌上的文件袋和几张露出的资料,而我没有多看,正想回房。
“不好奇我为什么在这吗?”
我转过身,看着落烟然。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剪短了头发,整个人看上去干净修长了许多。
“那你为什么会在这?”
我顺着她的话,心里却一点都不像跟她耗下去,只想快点结束无谓的对话。
落烟然走进我一步,我便后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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