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在临走前,去吩咐那个希望小学的老师,给了她一笔钱,让她一定要每天给孩子们买早餐。
若是钱不够了,只管与他说,他还要求每天必须拍照,让他看见孩子们吃早餐的样子。
我们就这样坐上了去上海的飞机,我晕机难受,一个小时的时间吐了五次,曹大很贴心地帮我替换呕吐袋。
他说等回来的时候坐经济舱,比较靠后,就不会想吐了。
等到达上海,已经是晚上八点钟,我们找了个旅馆住下,等将行李都放下来后,我躺在床上对曹大问道:“大师兄,我们接下来怎么找?”
曹大说道:“先融入这边的圈子,等认识些同行,消息也能灵通得多。
先休息休息,等午夜了,我带你去找同行。”
午夜找同行?
我不明白怎么找,但我很相信曹大,就躺在床上睡了一会儿。
等十二点时,我们爬起床,曹大领着我往外面走。
他看了看天色,随后说道:“记住了,每当到达一个诚实,先看看天空,看北极星与这城市的位置,然后往西北边走。
一路下来,如果有遇见公共场所,而且外面挂着红灯笼,很可能就是道士一流的。
进去后就问,有没有蒲扇,如果里面的人回答:蒲扇在太上老君手里,那就是自己人了。”
我恍然大悟,想不到其中有这么多道道。
忽然我想起一个词,江湖,感觉这些道士们就像隐于城市里的江湖,很让人有感觉。
我们顺着西北的方向走了一会儿,看见不少公共场所,但都没挂着红灯笼。
最后,我看见一家酒吧门口挂着红灯笼,我们两人便连忙进去。
进入后,服务员问我们要喝什么,曹大轻声与他问道:“有没有蒲扇?”
服务员笑了:“蒲扇在太上老君手里,哪里来的新朋友?”
“穷山沟来的,算不上大地方,听了你也不晓得名讳……”
曹大笑道,“来这是为了些事,最近这片地儿,有没有新来一个漂亮的女人,走路没声音的那种。”
这原本是个挺简单的问题,不料那服务员却是脸色一冷,问道:“什么意思?”
“那是我们朋友,来找她的。”
曹大越说越缓慢,他小心地观察着那服务员的脸色。
“草!”
突然间,服务员竟然抽出一个酒瓶,狠狠地砸向了曹大的脑袋。
曹大哪里料到对方会直接动手,他一时间躲避不及,只听一声脆响,那满是酒液的一瓶酒结结实实在曹大的头上开了花,他疼得晃悠两下,就要倒在地上。
我连忙扶住曹大,却看见他已经是满头鲜血,不省人事,我惊怒道:“你做什么!”
此时,酒吧的客人们都站起身看向我,服务员却还吼道:“是那新来女鬼的朋友们,打死他!”
我还没反应过来,一群客人竟然就满脸怒火地冲向了我们,一个个酒瓶子在我们身上开花,我将曹大放在地上,死死用身体护着他。
他们又是踹我脑袋又用椅子砸我,疼得我哭叫不已:“别打了,要打死人的……求求你们,别打这么凶……”
可这些人却如同没听见我的话语,我甚至不知道哪里惹到了他们,非要下死手来打。
此时,有个强壮的男人举起一根棍子,狠狠地朝我脑袋砸来,我害怕地闭上眼睛,却听见啪的一声,我脑袋一点也不疼。
疑惑的我睁开眼睛,看见曹大已经精神多了,他睁着被鲜血染红的眼睛,轻声道:“谢了,起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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