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云心气的把衣服扔在地上,“我现在就要去找云秀,扇她两巴掌,踢她两脚,再问问她哪里来的恶毒心肠居然敢来算计我。”
说完就要往外冲,被刘妈拉住手拦下,“太太,你今天身上有情况,应该好好休息才是,已经跟二爷吵架动气了,又去发火气做什么。”
“憋在心里我更难受,我就要去找,你别拦着我。”
她弄着刘妈的手喝道。
“可是你已经让人如热了饭菜,这下走了回来又凉了,这一晚要热几次啊。”
“我不管,我现在不出气的话,会吃不下饭,会睡不着觉。”
刘妈见状是拦不住了,就放开了手,“那你要去的话,我给你找件外衣披上吧。”
“行,你快去吧。”
刘妈去找外衣,云心去拿梳妆台上的迎香膏,在罐身上看了又看,除了“迎香膏”
三个字外什么都没有。
刘妈给她披上了一件荷绿色织披风,系上领子三纽大扣后,她就拿着那香膏带气地往外疾走。
在西院的云秀晚上一向是早早地上床,也让槐花回了佣人房歇息,现在她坐倚靠在床头,腿上盖着被子,被子上放着一件淡蓝色丝绸长袍,是今天她偷偷拿回来丈夫的衣服,想着他衣服那么多,偷拿一件回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此刻云秀偏歪着头,痴痴呆呆地用手抚摸着衣服,哪里能知道姐姐在杀气腾腾的往这儿赶。
云秀摸着丈夫的衣服,想象着他过来看自己的情形,他会说怎样的话,自己又会说怎样的话,想着想着忽地门在被用力拍打着,还传来了姐姐的吼叫声。
“云秀,给我开门,快给我开门!”
这声响把云秀从想象中拉了回来,并且惊吓慌乱地竟一时手足无措。
门外的云心见门还没开,更是气地发狂,再吼道,“楚云秀,你是聋了吗?再不开门那就永远别开门死在这屋子里吧!”
云秀听了下床吓得连鞋都没穿好,急慌慌地奔过去,拉开木门栓,打开门的那一刹那,就迎面而来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扇了耳光的云心骂道,“你是死人吗?叫了好几声你才来开门。”
云秀捂着右脸,抽抽噎噎地,“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