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心放了手,但可不是因为小麦的求情,只是恰好手酸累了,拿着手帕擦了擦手,“头油不要钱是吧,抹那么多干什么?”
说完就把手帕扔到她脸上,“我问你话呢,你的耳朵长哪儿去了,贱人。”
云妮瘫坐在地,头发凌乱,摸着被揪扯头发的地方,挂着泪痕抽泣道,“太太,我以后会少抹些的。”
“以后?”
云心坐下来,哼笑道,“你在这能有多少以后,真说不准呢。”
她没作声,小麦抱着她,她在小声地抽泣着。
但云心一看见她哭就来气,踢了一下她的腿,“你不许给我哭,你不知道我看见你哭就会有气嘛,还没挨够打是吗?再哭一个试试,信不信我把你绑起来打,再把你们全都扔出去,反正你把二爷得罪了,他不会向着你了。”
她和小麦都急忙擦干脸上的泪,闭着嘴。
这时,外面的天色已经黑的像傍晚。
云心突然换了温和的语气问道,“你们现在是不是觉得在这不好啊?”
她们没回答。
“觉得不好可以走的,腿是长在你们身上。”
云心手背指放在嘴边上抿笑了一声,“我忘了,你那茶馆租出去了,走了就没地去了。”
又放下手衬在桌边上,“那你岂不是就要赖在这里了?你要赖多久啊?”
云妮说道,“我是嫁给二爷的,怎么是赖呢?”
云心轻蔑地,“嫁?你好意思说嫁?你有嫁妆吗你就说嫁。”
她被这话堵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