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还有一个在土命身上,难道说?”
“我猜想火居身上应该也有一个,也就说本来四个镯子现在大概率只剩下三个。”
“为什么少一个镯子?”
“镯子可能不单单是储灵的器具,可能还与别的有关。
我觉得一方面一个镯子代表一种术法,四个镯子分别代表了火、土、风、水四种元素术法,而且这些术法可以以某种秘法产生新的生命体,另一方面每一个镯子或许可以为他挡下一次致命伤,但是代价就是损失一种术法。
我推测,我刚才的那一击应该是确实的‘杀死’了他,但他以失去了风元素的术法的代价‘复活了’或者说‘抵消’了那次攻击,如果是这样的话,起码要再杀死他三次,才能结果他。”
南宫白站起身来,看着满身是汗的婉儿,眼下虽说是找到了突破口,但是以婉儿目前的状态再强行发动术法,真气枯竭,怕是会伤及根本,一辈子与武者无缘。
“吼——”
紫狰凭着利爪,终于破开了岩界,又是一爪将土命击飞,碎石溅了一地,几个起落回到婉儿身前。
水之重甲本是厚厚的水甲,能够大幅削减收到的伤害,此刻残留在紫狰身上的只有一层薄薄的水衣,感觉手指轻轻一划就能破开。
“九歌,我给你重布重甲……”
“别再动用术法了,我没事。”
看着站都站不稳的婉儿,紫狰也知道勉强发动术法不仅无法维持多长时间,还可能反噬自身,便拒绝了婉儿。
南宫白低声将自己猜测的情报告诉紫狰。
紫狰经这么一说,更加肯定了自己之前的想法,对南宫老师说道:“老师你猜的不错,火居手上也有一个镯子,但是要再消灭他三次,绝不是易事,您有什么对策么。”
“问题在于我们现在的状态实在不乐观,我只能再发动一次怪力,要想一击同时杀死血奴本体、土命和火居,除非能把他们聚在一起……”
“禹木……禹……”
南宫白说话之际,脱力的婉儿终于支撑不住,身体像棉花一样倒了下去,紫铮急忙侧身让婉儿倒在自己身上。
婉儿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无力的倒在紫狰身上,长发贴着脸庞,平日红扑扑的脸蛋儿此刻也有些惨白,长长的睫毛挂着汗珠,嘴唇边像是叫着谁的名字。
“我叫禹木,不知道姑娘是否找错人了?”
“没有,公子说笑了,我长这么大可没有见过一个禹姓之人,自是找你。”
“要不我们私奔吧,不然你会被打死的!”
“私奔你个鬼!”
“禹木……你永远不会离开我对么……”
“当然不会,我会一直守护着你。”
从那天第一眼看到禹木,到后来的点点滴滴,回忆涌上少女的心头。
“婉儿,婉儿……”
昏昏沉沉中少女像是听到了禹木的声音,少女心中想,虽只是幻觉,也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