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医生过来帮他把全身的绷带解开,重新换了药。”
这温柔的姑娘说着说着,眼眶又泛红了,“拆纱布和消毒的时候,他疼得冷汗直冒,可他愣是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这一番折腾差不多耗费了一个多小时,之后便又昏睡过去了,一直到现在。”
付青春默默地凝视着满头缠着绷带的侯澎湃,虽说现在绷带上不见血丝了,可他深知,侯澎湃的内心一直在淌血,一直在强忍着疼痛。
从病房出来后,付青春如同没头的苍蝇在医院里四处乱转,去年母亲住院的场景再度浮现在眼前——
他不禁感慨,人生何求?父母为了儿女操劳一生,到了最后,他们到底得到了什么?
而子女们又是如何回馈他们的呢?难道就像母亲那般被气得半身不遂,又或者像侯澎湃这样遭人毒打,以命相搏,甚至被残忍地削掉左耳!
这一桩桩、一件件,到底是为何???
刹那间,付青春思绪纷乱,肝肠寸断,不断拷问着自己的灵魂,质疑着这人生,心仿若水上的浮萍,只能随波逐流。
想着想着,他实在不敢再深入思考下去,便踱步走到楼下花园旁,分别给林亚东、唐运国他们几个客户打电话,询问工地装修的进展情况,以此来驱散那些挥之不去的烦扰。
在返回旅馆的途中,侯启锦打来了电话:“青春,侯冲刚才给我打电话了,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居然都不跟我说。”
语气中明显带着些许责备。
瞬间,付青春竟不知该如何应答,“大哥,这、这个,我、我……”
见付青春支支吾吾地,侯启锦安慰道:“好啦,事发突然,我也不怪你。”
“大哥,侯冲可能也跟你讲了,我到现在都还没机会跟他父子俩说上话呢,我整个人都晕头转向的。”
“这个我能理解。
侯冲的意思是,龙悦公司算是完了,你得为你自己和他寻找出路。”
侯启锦提示说。
“他究竟怎么说的?大哥,其实我当下最着急上火的也是这一点。
因为我这会儿脱不开身,得等这边的事儿处理妥当了才能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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