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然就是故意的。
他道“留着你那点小花招去勾搭张淮之,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言外之意便是,我才不会上你的当。
黎谆谆笑了起来,抬手勾住他下沉的脖颈,贴在他耳垂边,轻吐出一口气“勾搭你不行吗”
那口热气酥酥麻麻往耳洞里钻,南宫导下意识打了个颤,在黎谆谆眼里,她笑得更欢了。
他愤怒地将每一个字从齿间挤出“黎、谆、谆”
没等到他话音落下,黎谆谆已是松开手,仿佛穿了疾跑鞋,一溜烟跑出了客房内。
只听见房门哐当一声关了上,南宫导叩在浴桶边沿的手掌蓦地收紧,感受着躯体的异变,他眼睛好像要喷出火来。
原本只需要片刻的一个澡,硬是洗了半晌才出来。
待南宫导穿好衣袍,打开房门时,黎谆谆正蹲在房门外,用两摞秘籍当做桌子,趴在上面画着符纸。
他曾翻过黎谆谆识海里的那本,不过由于那本有上百万字,各种描写又过于狗血冗长,他只挑选了最近在鹿鸣山宝灵阁大选前后会发生的事情了。
在听到黎谆谆询问凝元灵草时,南宫导便猜到她会为了那些悬赏,而前去冒险救回掌门之女。
想来她现在是在为救掌门之女做准备。
南宫导瞥了她一眼“进来画。”
黎谆谆听见他的声音,这才注意到他打开了门。
她趴了太久,腰都直不起了,扶着房门一点点艰难地板直身体。
不知是不是蹲的时间过长,她两条小腿也抽筋了,酸麻抽痛的感觉令她蹙起眉来,不敢动了。
他轻嗤一声“你笨不笨,楼下大堂便有桌椅,趴在这里画什么”
说是这样说,南宫导却两步迈了过去,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现在正是用膳的时候,大堂哪里地方让我画符。”
黎谆谆忍不住抬手拍他,“别动别动,脚抽筋了。”
南宫导停住脚步,顿了一会,见她还未缓和,仍是一脸痛苦,抱着她大步进了房间。
他将她放在那扇窗下的美人榻上,蹲在她身前,抬起她的脚搭在自己膝盖上,手指贴在她小腿膝盖后的委中穴上轻轻揉按着。
一开始黎谆谆还喊着疼死了,揉了没多会儿,她便不出声了,视线落在他骨节分明,皙白修长的指上“你还学过按摩手法”
南宫导手上的动作轻柔,嘴上却不饶人“有点生活常识的人都懂。”
黎谆谆没反驳他,她身子微微往后仰着,两手撑在美人榻上,细风从扇窗徐徐而来,晌午时的阳光正烈,透过窗影映在她半阖的眼眸上。
细碎的光流淌在她纤长轻颤的睫羽间,浅褐色的瞳孔仿佛美丽的宝石,清透澄澈,流溢闪耀着炯炯的光芒。
南宫导抬起头时,正对上和煦的风勾起她丝丝缕缕坠在颈间的乌丝,她神色懒淡,眯眼的样子似是躲在墙头上晒太阳的猫儿。
他怔了一瞬,指腹下的动作也停了停。
黎殊的脸,跟黎谆谆完全是两种风格不同的模样,但唯一相同的是,两个人都有倾国之貌,美得不切真实,仿佛神明造物精致绝伦。
此时在阳光的流溢下,他晃了晃神,黎谆谆的脸似是与黎殊的面貌渐渐重叠,而后他便在恍惚间见了高三时候的黎谆谆。
不知是不是因为艺术细胞太过发达,她在运动方面完全没有天赋,自从他们开始交往,南宫导便注意到每一次体育课,每一次冬日的早间跑操,她都起来极为辛苦。
八百米跑的及格线是四分二十秒,而她经常跑出四分五十秒的成绩,不止是全班倒数,还能在全年级的倒数排上名次。
黎谆谆在大多数学科的老师面前都是成绩较为优异的好学生,只有在体育老师面前,她便是那扶不上墙的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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