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徽音呆住,她揉了揉眼,一眼南宫导离去的方向,再揉一揉眼,嘴巴却是合不上了“班掌门刚刚那个人,他长得好像谆谆死去的表哥”
班十七往枫树上一仰,手里把玩着茶杯,意味深长地笑道“谁说不是呢。”
“可,可南宫大哥,他都死了两年了”
王徽音被吓成了结巴,她半晌说不出个所以然,倏而想起什么,“他的眼睛”
“嗯。”
班十七笑着接话,“他的眼睛是异瞳,还是一红一黑。”
王徽音出生的晚,从她记事开始,黎不辞便只是存在于传闻中的人物。
直至两年前,在鹿鸣山宗门大比那日被卷进了验心镜中,她才亲眼见了黎不辞的模样。
与传闻中的一样天生异瞳,瞳色一黑一红,沉着夜色般漆黑的青丝及臀。
但验心镜中的黎不辞,并不显得诡谲可怖,也不似传闻中那般起来嗜杀,站在灿然的煦光下,反而有一种少年清隽的柔和感。
倒是方才从凌霄峰走过去的南宫导,他身上的肃杀之感令人心生恐惧,更像是后来祸害四方,至六界生灵涂炭的魔头黎不辞。
凌霄峰上莫名吹来一阵寒风,激得王徽音打了个寒颤,她回过神来,到地上一路蜿蜒的血色“他,他是黎不辞”
她下意识起身,往偏殿的方向追了两步,被班十七扯住了衣袖“你去做什么”
“谆谆受伤了”
王徽音脸色有些白,却还是硬着头皮向偏殿,“我怕,怕他伤害谆谆”
“怕什么。”
班十七握住她的手臂,将她拉了回来,似笑非笑道,“他们是师徒,徒弟能对师父做什么”
不等王徽音说话,他便将她按回了石墩上“练琴,练完这段去厨房帮我烧锅。”
她仍是不掩忧心之色,时不时抬首朝着偏殿望去,生怕他对黎谆谆做点什么,却不知南宫导压根没准备留下。
他将黎谆谆抱进偏殿,熟门熟路的寻到床榻,一手撑住她的腰,一手叩住她的膝下,就着殿内昏暗朦胧的夕光,将她放在了榻上。
她的伤口并不算深,但刺伤她皮肤血肉的剑刃乃亡冥之剑,那上面淬染着太多亡魂恶鬼积攒的怨气,侵入肺腑脏器中,若是留存的时间久了,便是仙体也承受不住。
南宫导俯下身,抬指揭开染血的衣襟,视线接触到被亡冥之剑刺伤的胸口。
那一片皮肤被剑刃扎穿,鲜红的血肉微微向外翻着,伤口周围萦绕着淡淡的黑雾,不知是魏离的魔气,还是剑刃上的怨气。
他眸色沉了沉,缓缓将手掌覆下,虚虚盖在那片血肉模糊的伤口上。
掌心过处,黑雾消弭,便连那血淋淋的伤口也慢慢愈合平复,直至完全不出受伤的痕迹,肌肤光滑如初。
她颈上还有一道血口子,亦是被亡冥之剑割伤,伤口细长而微,此时已是凝住了血。
南宫导将衣襟合上,又抬手覆在她颈上,将游走在她体内的怨魔之气尽数拔了出来,再以谛羲之力将养她的伤口。
不多时,颈上那道细长的血口子也消失不见了。
与伤口一并消失的,还有那侵入脏器肺腑的剧痛,她微微蹙着的眉头舒展开,稍许苍白的脸色也添了些微不可察的红润。
南宫导正要收回手,眸光却不经意间扫过她颈上细长的金链子,在傍晚时分窗棂投进来的夕阳下,闪着细碎的流光。
他的手掌清癯而修长,余晖笼罩,在她颈侧落下淡淡灰影。
指尖勾起流金般的细链子,温润的指腹摩挲两下,摸到了金链子末端坠着一个小狗模样的吊坠。
黎谆谆还将这条链子戴在颈上。
千年前是如此,千年后亦是如此。
好像一切都未曾变过。
南宫导眸光落在了她的眉眼上,细绒般的浅眉嵌着静谧的光,纤长的睫羽抖着盈盈的泪,他指腹压上去抹过泪液,兀自便笑了一下。
他遗失了千年的记忆复苏后,竟是自己跟自己吃起了醋味。
即便他明知道她是为了完成所谓的任务,为了回到所谓的家,才会说出那句“我更希望你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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